第15章 最后的黎明[第2页/共2页]

灯塔底层堆满陈腐的科研设备。林雨轻车熟路地指向某台盖着防尘布的机器："妈妈在这里教过我星象。"她咳出的血珠落在节制台上，竟激活了甜睡二十年的体系。全息投影中闪现出夜璃年青时的身影，正在给五岁的双胞胎讲授星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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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硝烟散尽时，陆离抱着林雨跪在积水里。晨光透过裂缝洒在她惨白的脸上，睫毛上的水珠折射出藐小的彩虹。"哥，你看..."她指着墙面某处。夜璃的涂鸦旁不知何时多出一行新字：【去灯塔】

三百米外的海岸线上，烧毁灯塔正在朝阳中复苏。生锈的扭转透镜将阳光折射成七色光斑，在海面铺就一条浮光跃金的巷子。陆离背着林雨跋涉在及膝的海水中，咸涩的浪花拍打着夜璃当年亲手钉在礁石上的木牌：【细雨最爱捡贝壳的处所】

"哥..."林雨的指尖动了动，触碰他手腕上结痂的咬痕。那是三小时前在月球基地，她认识恍惚时留下的。"妈妈在哭..."她的瞳孔映出陆离看不见的气象，"在很黑很冷的处所..."

防浮泛深处俄然传来金属摩擦声。陆离抓起手电筒照向声源，光束扫过充满青苔的墙壁，照亮了用粉笔划着的老练涂鸦：两个洋火人手拉手站在玉轮上，中间歪歪扭扭写着"细雨和哥哥"。影象如潮流般涌来——这是他们十岁那年台风夜躲在这里时画的。

星陨兵士的激光兵器俄然个人失控，能量束在防浮泛内折射成光网。陆垣的脸在扭曲的光影中裂开机器纹路，他猖獗地撕扯着脸部的人造皮肤："我才是被选中的！母亲亲口说过..."他的机器义肢俄然反向曲折，刺入本身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