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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还想给曲一弦提个醒,这下有脾气了!还提甚么提,不提!!!
怕她多问,他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客岁那次戈壁救济你还没讲完。”
话落,想起今晚还要给彭深拂尘洗尘,又弥补一句:“另有一名我的朋友。”
她本来的算盘是,可贵和袁野平摊一次,趁便把他请了,不过量一张嘴罢了。情面既了,宾主尽欢啊。
他手脚敏捷, 留在营地的又大多是车队的人,三两下就把帐篷拆了个七七八八。
行行行,您老说甚么都有事理。
袁野不敢。
她拧开瓶盖,喝了口水。再开口时,嗓音微哑:“持续找了十多个小时,没找到人。就跟揉进戈壁里的一粒沙一样……”
傅寻勾了勾唇,回了句:“我是不吝啬,但我挺记仇的。”
中午十二点,进入敦煌郊区。
那块招牌高约六米,目测有三层楼高,宽约十米,约三户门店大小。摆布盘镶彩灯灯带,因天亮没开,灯管泛黄发旧,显得有些灰扑扑的。
现在内心一酸,拈醋道:“你甚么时候这么讲规矩了?让你上车就上车!”放完话,她转头,笑眯眯地:“傅先生又不是甚么吝啬的人,是吧?”
曲一弦见问不出甚么来,脚根一抬,特别不客气地用力碾了碾他脚尖,直听到他“嘶嘶”的倒抽寒气声,才松开脚,头也不回地走了。
袁野挠头,眼神一会上瞟,一会下瞄的就是反面她对视。
回程敦煌,按例曲直一弦卖力带路。
他做贼一样, 悄悄地觑了眼傅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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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傅寻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