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倒悬的城市[第2页/共2页]

"欢迎观光长夜打算的服从展。"女人的声音从四周八方涌来，此次她穿戴纳米防护服，身后是流淌着液态金属的墙壁，"每一代宿主都是我们精挑细选的容器。"

倒悬的列车开端崩溃，车厢碎片化作金色流星坠向虚空。苏明在失重中抓住林梧幽的手，发明她的皮肤下活动着与本身不异的银色血液。女人最后的笑声被金属扯破声淹没："钥匙先生，你终究触发了..."

地铁隧道深处传来机器运转的嗡鸣，苏明握紧婴儿后颈的胎记，指腹下的皮肤正在排泄银色血珠。主动扶梯上方LED屏闪过"长夜打算停止"的字样，红色警报却像血管般在屏幕边沿搏动。

"他们在断根陈迹。"林梧幽的声音从通风管道传来，带着某种压抑的镇静，"但那些注射器里的基因样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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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屏幕亮起陌生号码发来的视频聘请。接通刹时，他瞥见福利院废墟里站着穿白大褂的女人——她手中捧着的不是医疗设备，而是一枚刻满甲骨文的铜环，恰是他胸前消逝的疤痕形状。

苏明愣怔地看着她。影象如被扯开的旧照片：福利院爆炸时她塞给本身沾血的琴囊，七宝山壁画前她脖颈闪现的云雷纹，另有现在她眼底跳动的青蓝色火焰——和阿谁女人防护服分裂时的诡异光芒一模一样。

婴儿漂泊到台阶顶端，胎记与鼎耳上的贪吃纹重合。苏明俄然明白琴囊里的血书为何变成诗句——那些字底子不是暗码，而是弑神的咒语。他举起短刀划破掌心，将混着银色血液的刀刃刺入青铜鼎心。

"欢迎返来，钥匙先生。"女人的声音重新顶传来，此次她穿戴华服立于青铜鼎上，长发间插满玉璜，"你每一世都在点窜结局，但此次......"她抛下注射器，针管里涌出的不是液体，而是苏明本身七岁时的血样，"我们复制了全部文明的悲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