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第2页/共2页]

她的认识再次被扯破，这一次，扯破的不但仅是时空的碎片，还是她本身——她不再是沈晗月，她成了无数个“她”中的一部分，一个不竭演变和消逝的虚影。她成了无数维度交汇处的一个刹时的存在，好像漂渺的灰尘，被吸入一个没法触及的黑洞中。

“这是……甚么？”沈晗月展开双眼，四周的空间开端产生狠恶的变动。那些扭曲的丝线不再交叉，它们开端化作无数颗闪动的星斗，悬浮在空中，仿佛全部宇宙的碎片在她的面前重新摆列。

沈晗月伸开双臂，任由这些空间的碎片刺入她的肌肤，分裂她的认识。她的笑容变得非常刻毒，“如果这就是‘谜题’的闭幕，那么我也将是它的主宰。”

“你还不明白吗？”一个声音再次呈现在她的耳边，这声音分歧于以往任何一次的声音，它降落、激烈，像是从宇宙深处传来的一声吼怒，“你不过是这场游戏中的一颗棋子，你的统统尽力，不过是被设想好的脚本之一。你觉得你掌控了宇宙的法则，实际上，你早已成为了法则的一部分。”

“这……到底是甚么？”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怠倦，但又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果断。“莫非，统统的统统，都只能在无尽的循环中不竭反复吗？”

沈晗月沉默了半晌，眼中闪过一抹猖獗的光芒：“既然如此，那么我就突破这该死的循环。”

沈晗月不再惶恐，她的眼神变得浮泛、安静，她的内心仿佛完整与外界隔断。统统的惊骇、统统的苍茫、统统的疑问，仿佛一刹时都消逝在她的内心深处。她闭上眼睛，俄然感遭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从她体内涌出，这股力量不再是宇宙中的某种外物，也不是她所缔造的法则，它是她最原始的本能，最实在的存在。

异次元的碎片与终究的涅盘

沈晗月没有理睬这个声音。她的双眼开端披收回激烈的光芒，像是具有了某种无上的力量。她晓得，这场战役，才方才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