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3页/共3页]

司马梦求道：“恰是！田兄如有不懂之处，尽管来问我，便是李先生、陈先生他们，也必是乐意为田兄解惑的！”

两人战到酣时，便见司马梦求一个遁藏不及，被田烈武的枪头掠过衣衫，留下一道石灰印，司马梦求跳出战圈，看看胸前的白印子，大笑道：“田兄好枪法！”

;

司马梦求察其形色，便知田烈武不擅于此，但见他承诺得这般利落，不由有些欢畅，便叮咛人去筹办线靶。这边侍剑、唐康等人早已兴高采烈地围了过来，听到司马梦求叮咛，赶紧问了然甚么是线靶，随即世人一齐脱手，筹办了四十个线靶。

对军火监一案耿耿于怀的，另有开封府捕头田烈武，但大老爷不焦急，军火监又不让进，他也无计可施。他在白水潭碰到石越后，一回家就说了石越请他当教头的事，老爹与婆娘天然是死力支撑，且不说每月三贯线与凑趣上高官的实际好处，单是冲着“石越”这两个字，他们也是情愿的――毕竟传说中的左辅星君转世，不是大家都有福分见到的，更遑论在他身边做事。

这天下午，田烈武从开封府出来就直奔石府而去，到了石府充作校场的一个小院，便见侍剑、唐康另有其他几名仆人小子已在练箭，一个身着白袍、身材矗立的年青人背对着本身，正在改正唐康射箭的姿式，田烈武感觉此人背影挺熟谙的，倒似曾在酒楼里见过两次的阿谁白袍公子。

田烈武面色微赧，道：“我识字有限，只在闲时读读兵法，不过不大读得懂，瞎揣摩罢了……”

石越见他仍然局促不安，便用心说些轻松风趣的话题，司马梦求也跟着凑趣，未几久，田烈武公然轻松很多，不谨慎说出了他小时候跑去私垫调皮，成果被先生家的狗追咬的糗事。司马梦求笑问：“那你厥后还去吗？”

司马梦求笑着行礼：“田兄也不弱啊！石大人请你为教习，真是慧眼识豪杰！”

这是石越第一次看到真正的“妙手过招”。前夕固然司马梦求舞了一套剑法，但石越这个内行又如何晓得好歹？此时见司马梦求与田烈武对打，虽远不及武侠片里的场面眩目，但攻守之间、进退之际，自有一种流利、锋利的美感，看到杰出处，便也忍不住击掌喝采。

小院的一角备有一张桌子，上面放着茶水滴心，中间另有几张椅子，司马梦求叮咛侍剑等人自行练箭后，便随石越、田烈武走到桌边。

石越正在书房练字，本不想理睬内里的喧闹，何如喧闹声越来越大，喝采声也越来越劲爆，惊得他手一抖，本来就丢脸的字更加没法见人，干脆便不写了。他放下笔，循声来到练武的小院，便见小院人头攒动，几近合府人等都聚在了这里，兴高采烈地看司马梦求与田烈武比试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