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马已经服[第3页/共4页]

而西门延寿立即出售李能的启事，还是因为……

“以猪突豨勇诱敌出城，一旦这边烽火冒起，我会立即折返，而车骑都让耿弇带走了，他善于骑战，随时能够回援。”

如此一来，马援和万脩合兵城下，竟只剩两千人，尚不能围武安一角。

“文渊放心去罢，将武安交给吾等。”

万脩也让人敲响了鼓点，猪突豨勇们纵是内心有设法，但还是遵循这几年来练习、作战的常例敏捷集结，只是看着武安城外越集越多的敌兵，内心仍不免有些犯怵。

“莫非是像在新秦中替军吏们说亲那样，一人发一个妻？”有人嘿嘿笑道，跟万脩来的多是单身汉。

万脩一贯稳成慎重，现在却有些冲动，连双手都有些颤抖，他只朝马援作揖。

他竟然跟马援说甚么：“马服君赵奢当初就没攻陷武安，厥后秦武安君又大败第二任马服君赵括，杀卒数十万，这申明，武安天然就克马服。”

但他们却千万没有想到，第五伦承诺的，是让苦出身的猪突豨勇们，更加巴望却遥不成及的东西。

“第五公说了，只要能胜此役，不远千里来助阵的猪突豨勇们，大家皆有功赏！”

李能将这批人武装了起来，亦不容小觑。

……

钱已经不是钱了，布匹才是硬通货。

兵法，十则围之，倍则攻之，攻城是硬仗，进犯方十倍于敌尚且常常无功，何况是这点人数呢？

能让他们堕入猖獗，临时忘怀存亡的物什。

马援对万脩道：“不止耿弇走，我也要走。”

邺城第一豪右西门氏的家主，年老的西门延寿老爷子亲身出马，拄着鸠杖来到郡府，一照面就与耿纯抱怨开了。

会犒赏甚么呢？世人面面相觑，兴趣却不是很高。他们已经不再是三年前饥肠辘辘的刑徒、奴婢，过了几年好日子后，要求也水涨船高，几口饱饭可哄不了世人卖力。

万脩道：“那是要等伯鱼带着兵卒民夫到达，再打击不迟？”

“彼辈是伯鱼一手带起来的，又跟着君游在边塞与匈奴作战，练习也式微下，是经历过大阵仗的。”

第七彪若在场，必定会抢着承诺，因为他满心要和第五伦身边的新人争坐次。

他指着西北方倾斜的高隧道：“我带着一千部众，作势去攻打西北面二十里外的铁官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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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脩恍然：“文渊用心撵走耿参军亦是为此？”

以是硬攻是不可了，想要攻心坐等城中事情也是痴人说梦，想要在八月秋收前攻取武安，只要一个别例。

马援将第五伦送来的手札交给万脩，万脩抽出翰札看后，睁大了眼睛。

这武安实在是个盆地，有铭水绕于城下，南、东两面被河水包抄，具有天然的护城河，而城墙高达三丈，都快媲美郡城了。

万脩明白了，他就是马援要示的“弱”。

到了次日凌晨，在肯定马援确切分开后，跟着一声鼓点，武安城门大开，李能公然没忍住出城了，豪强武装和徒附、县卒混在一起，设备倒也不差，络绎在城墙前布阵，而城头亦有弓弩手鉴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