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快乐不快乐[第2页/共5页]
“哪一段让你感觉放松?”
杜宇吃力地向篮下冲破,起跳后,瞥见大个子刘建军正扬动手筹办给他一个结健结实的大帽。情急之下,余光瞥到方木正站在罚球线四周,一扬手把球传给了方木。方木一愣,本能地接过球。这时一个火伴已经钻进了篮下,四周无人戍守,方木想也不想,缓慢地把球传给了他。火伴非常轻松地投篮得分。
回到宿舍里,方木感到很怠倦,好久不活动了,膝盖和肩膀酸疼得要命。不等头发干透,他就躺在床上。
“好,十,白光越来越淡,你感觉身心都很放松;九,你现在越来越复苏;八,渐渐规复身材的普通感受;七,手指开端有感受了;六,你的内心安静宁静,感到很镇静;五,越来越复苏;四,脖子渐渐转动;三,你感到浑身都储藏着庞大的能量;二,就要醒来了,前面就是出口;一,你已经完整复苏了,展开眼睛!”
“不打搅吧?”
半场四对四的比赛开端了。八小我在球场上腾跃着、争抢着,不,精确地说应当是七小我。球赛的头几分钟里,方木一向手足无措地站着不动。既不上去争抢,也没有人给他传球。
有多久没有插手过如许的个人活动了?这么长时候以来,方木都是一小我在篮球场上孤傲地练习罚球。插手如许的球赛,他感到非常不适应。
方木翻身下床,把军刀塞进衣柜里的一堆衣服上面。关灯,睡觉。
莫扎特的《催眠曲》在室内响起,然后是门德尔松的《仲夏之歌》,接下来是蔡琴的《那一段逝去的光阴》。
“呵呵,莫非我不是一向在帮忙你么?”
“厥后他治好了么?”
睡觉。看书。上课。偶尔打打篮球。不消考虑有谁会被杀。不消面对吸血的疯子。连恶梦都很少做。
杜宇正在寝室里玩CS,闻声方木排闼出去,头也不回地问候了一句:“返来了?”
“点名?”
“哦,看来也不是无药可救。”
“想听点音乐么?”
方木看着杜宇,他一脸诚心的神采。
这时走廊里传来一阵气急废弛的喊声:“孟凡哲,快来,你的死猫在我床上拉屎了!”
“哦,不了。”
“我来戍守他。”刘建军跑到方木身边,紧紧贴住他。
“我们在院子里……烤蚱蜢的香味……爸爸用自行车带我返来……要先写完功课才气出去玩……木头枪……比大猛的好。”
“你这家伙。”孟凡哲规复了常态,悻悻地说。
那些酷热的下午,那些赤裸的、淌着汗水的脊梁,那些大声笑骂和和睦的喝采。
“好了好了,现在我们结束此次经历。方才你所看到的统统,已经深深地印在你的脑海中,不管到甚么时候,你都能等闲地回想起来。是么?”
对,当时我就是这么做的。
“呵呵,你不晓得,”刘建军说,“这小子这几天养了只猫,起名叫汤姆。”他对方木挤挤眼睛,“以是我们现在都管孟凡哲叫杰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