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灯会白许初动心（4）[第3页/共3页]

小青皱眉道：“你别不信啊，我刚才那是喝多了，一时阐扬变态罢了。你别看我现在仿佛很落魄，当年我在临安城也是称王称霸的。那四只河妖你见过吧，那是我靠本领收伏的。”

金快意煞有介事地说：“我穿甚么，你就穿甚么，还骂我是妖怪，你是不是找茬？”

白素贞还在猎奇地打量着镜子，看到金快意发兵问罪，一脸茫然：“女人未曾获咎过我啊。”

庞大的蟒蛇长着血盆大口，就朝店小二的脑袋咬来。俄然，窗外打入一道金光，将蛇头划出了一道口儿。

“莫名其妙！”金快意不敢获咎小青，狠狠地瞪了白素贞一眼，放下银子便走出了店铺。

青蟒松开缠绕小二的身材，店小二翻了个白眼，晕了畴昔。小青变回人形，俊美的脸上一道血痕。

“女人，你的裙子还没给银子呢！”

刚巧也在店内遴选衣衫的金快意斜眼看了她一眼，暴露了一脸嫌弃之色。

她低声呢喃：“上元节不是人间团聚之日吗？娘亲，你为甚么要分开青儿？”重重地放下酒杯，又唤道：“小二，再上酒！”

小青哈哈大笑，眼泪都出来了。她面色微醺，走路也有些踉跄，指着那些餐桌上的菜肴，声音哽咽道：“替天行道？狗屁！这里每个餐盘，每碗汤碗里，全数都是我同类支离破裂的尸身！你为何不替天行道？你们这些佛门中人，口口声声普渡众生，但你们可有给过它们一丝怜悯？”

白素贞摇点头道：“你别多想，换成其别人我也会救的。”

贵宝担忧道：“你们可得管紧点嘴巴，待会小主子返来，可千万别在他面前说漏嘴。”

阿罗白了大钳一眼道：“我的大钳将军，谁不晓得你当时就一守大门的，我但是龙王座下的智囊，专为龙王陛下答疑解惑。你见过的场面，能跟我比吗？”

小青拳头按得噼里啪啦响，耀武扬威道：“我如何了？”

她看着法海，用手背擦拭掉脸上的血迹，舌尖在手背上悄悄一舔，似笑非笑地看着法海，不屑道：“我道是谁在这里多管闲事，本来是个和尚。”

“是你？”

法海怒道：“强词夺理！”

白素贞扭头道：“你本身去吧，你我道分歧，不相与谋。”

“如何不等等我啊！”说完她赶紧追了出去！

小青睐底渐渐凝出水雾，倒映着窗外的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