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杀人[第2页/共2页]
“飒。”一阵风从背后吹来,将她的秀发吹散,也给她的脖颈带来砭骨的寒意。镜儿回过甚,瞥见扈准朝着本身踱步而来,他的手上抱着那本黑压压的古书,纤长的手指扣在书封上,渐渐的将它翻开。
可还容不得她再多想,脚腕就俄然绊倒了一把椅子上,身材落空了均衡,一个趔趄向后倒去,手里的书也被重重的甩到一旁,在地板上跳动了几下,不动了。
见无路可走,镜儿只能后退着躲进屋里,她刚想关上门,却被扈准一脚踢开了,他看着她,眼里是她从未见过的凶恶。
“把书给我。”扈准将院门锁上,冲镜儿伸出一只手。
扈准一脚将那铜盆踹出房门,火星在空中四散开来,摔在地上消逝的无影无踪。而那本书,却仍然稳稳的躺在院内,书封“啪嗒”作响,似是在嘲笑他的天真。
院墙外,竹笙拖着站了一夜的两条腿一步步的爬了下来,她捂住嘴巴,收回无助的一声哀叹。
“砰。”脑筋里的声音仿佛反应到了实际,扈准的身材跟着颤抖了一下,脚下一沉跌坐在地上。他望着地板上那本厚重的大书,心砰砰直跳:第二个了,你到底要杀死几小我才气干休?
祖父临终前的声音一遍遍的敲击着扈准的脑筋,他恍恍忽惚的站起家,从架子上拿起洗脸用的铜盆放在地上,取出火折子晃了晃,待火星燃起,便将那本书和火折子同时抛入铜盆中。火焰跳得很高,映红了扈准的脸,他笑了,带着点疯劲儿,倒是发自内心的笑。可没过量久,这笑容便僵在脸上不动了,因为铜盆里的书纹丝未动,发白的火焰在书封上发疯普通的跳着,却涓滴也没有将它扑灭的迹象。
“绿翘,”扈准没有展开眼睛,嘴里已经叫出了阿谁在心底呼喊了千遍万遍的名字,“你返来了?”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桦姑的话几次反响在镜儿的脑海中,这是她能想到的对本身最为贴切的总结。
一片柔嫩的衣角附在镜儿的手背上,扈准蹲下身,颀长的眼睛盯住她的面庞,“你敢拿我的东西?”
“我......我......对不起,对不起......”她结结巴巴了半天,最后只能说出对不起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