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9章 偶然，必然[第2页/共2页]

侍卫如水般涌入，带走一个接着一个不甘的身躯，那些撕心裂肺的痛哭，撕心裂肺的号令毕竟也不过是一场谢幕之前的协奏曲，能勾起闻乐的惭愧，却带不动帝王的仁慈。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我也是被逼的，我…我…”

闻乐跪倒在人群中，一言不发，他想过报应，却。

如数九天里的冰渣子一样凛冽彻骨，天子看着底下黑压压一片，却仿佛在盯着蝼蚁，嘴唇轻启，“那就把他们都杀了吧。”如同对于曾经的敌手一样，灭亡才是最完整闭幕仇恨的体例。

是谁？耳边澎湃着地是甚么？

……看不见的暗影处蒋离唇边是一抹如何也忽视不了的邪笑。

天子眼神一暗，“闻乐，你能赢吗？”

恰在这时，蒋离俄然往地上一倒，本来那些人只顾推搡着往闻乐前面挤，却把一旁看戏的他给撞到了，这一撞无异于火上浇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