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裂[第1页/共1页]
“你受伤了。”
“二妹,你的裙裾裂了一大截。”玉轻雪吃惊道,好似比她还严峻。
此处距风荷水榭不远,来往的人很多。眼下是蒲月,她嫌热,没有穿衬裤,是以,白净的双腿透露在晴艳的落日余晖里,透露在统统人的目光里。
有人要杀他?他是甚么人?
昨晚,谢氏派人送来一袭翠纱罗裙,是给玉轻烟列席安西王妃的寿宴穿的。这裙子清雅明丽,后裾曳地三尺,很轻易被身后的人“不谨慎”地踩到。
如若宇文策在这里,只怕她们会扑上去撕了他。
可不是?后片的罗裙被扯下来一大片,剩下的一截只能讳饰屁股。
安西王妃摆寿宴,盛邀王谢贵妇、蜜斯们。
他站起家,她安闲不迫地扯了一块绸缎裹住身子,惹得他的目光移过来。
“去嘛,我会陪着mm的,mm不会落单。”
俄然,玉轻烟闻声了一道极其纤细的轻响,“嘶啦——”
————
她也在受邀之列,便决定带玉轻烟去赴宴,粉碎那些谎言。
玉轻烟瞥见他的左后肩有一道剑伤,鲜血染红了黛紫的衣袍。
她正花痴地看他,他的俊眸倒是往上看。
“不了,我在这里便好。”玉轻烟佯装怕生的模样。
她感觉身后怪怪的,回身瞥见地上有一片丝罗,恰是她的翠纱罗裙的裙裾。
那些花容月貌的少女已在花丛中摘花,玉氏姐妹走到小花苑的核心,摘那清丽的木槿花。
她终究将他的面貌看个了三百六十度,这男人的确帅得惊六合泣鬼神,五分姣美,五分冷峻。
玉轻雪挽着她的胳膊,往外走去。
未几时,那块瓦回归原位,申明屋顶的人走了。
碧池里的荷花在片片碧叶的烘托下,娇媚敬爱,白的洁白如冰雪,粉的娇媚如胭脂。
洛都流行的流言让谢氏焦头烂额,越解释,人家越是不信。
他独自拜别,未曾看她,也不说半个字。
玉轻烟坐在角落里,冷眸抚玩这些王谢闺秀的千娇百媚。
她也往上望去,屋顶的一块瓦被人翻开,可见屋顶有人。
酉时的寿宴未至,女眷们都在风荷水榭喝茶闲谈。
一群叽叽喳喳的少女说要去摘花,玉轻雪过来拉她,“二妹,一起去摘花。”
安西王府占地极广,金碧光辉,雕梁画栋,可谓是皇宫的缩小版。
固然光芒暗淡,角度也不好,不过,她看得出来,这是一张鬼斧神工的俊脸,比二十一世纪当红男星还要帅气俊美。睍莼璩晓肥胖的脸膛,飞扬入鬓的剑眉,勾人灵魂的桃花眸,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俊得恰到好处,帅得没天理。
他的眼底快速闪过一抹不成思议之色,凝神斯须,仿佛在重视周遭的环境。
玉轻雪的近身侍婢夏露慌得屈身告饶:“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不是成心的,奴婢偶然踩到二蜜斯的裙裾……大蜜斯恕罪,二蜜斯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