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好事近7[第2页/共2页]
只见她施礼道:
“人家担忧你呢!你笑甚么?”
“活力便活力,不过一顿板子!《礼记》有云:可杀而不成辱也。我便要在此,你们才不得拿我讽刺!”
谢菱与赵廷兰订婚之事,在汴京传得很快。
头一回见赵廷兰,便被他灌得烂醉;第二回时,他言语无状,成心轻浮,幸亏酿哥哥及时到了。
“再说赵廷兰,”七娘一脸恨恨,有仇似的,“没个端庄差事,成日街头浪荡,怎能拜托毕生?”
谢菱忍不住掩面笑起来。
“方才问过了,你回吧!”
时有婢子传话,说过会子陈先生要来。七娘闻着,忽眼神放光,只想着耍赖不走了。
“罢了罢了!你隐在屏风后,别缠着酿儿。后日便春闱了,也要知轻重,明白么?”
去国公府之前,她着意托人探听了。听闻赵廷兰与胡人有来往,手中买卖颇多,为此还常被世家诟病。
谢菱再不逗她,只拉起她的手,又低头笑道:
一来二去,谢菱的婚事,没几日也就定下了。待她及笄,方能出嫁。
谢诜无法地点头,她竟学会拿圣贤书编正理!
只听她道:
何况,本日见过赵廷兰,她疑虑尽消。甚么纨绔后辈,浪荡公子,不过是他让人这般想。
现在七娘读书多了,尽学得些精美的调皮。先拿圣贤的事理压人,再拿老夫人的心疼来威胁。
谢诜只觉更加管不住这个女儿。若非陈酿在,她还不知闹出些甚么呢!
一来,朱门大户,百姓本就猎奇;二来,天然是朱夫人与二郎成心为之。
他终是让步,只道:
有婢子正出去,她徐行而行,看得七娘焦急。
“可贵与你说端庄事,你却来打趣!”
七娘深谙谢诜脾气,他待小郎君们峻厉,待小娘子们,却可贵一句重话。七娘那里怕来?只一味不依不饶。
谢菱倒吓了一跳,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七娘。
“大老爷,陈先生到了。”
谢诜倒没说甚么,一名庶女,嫁与国公府的长孙,到底不算委曲。
这日,谢诜亲身唤七娘去,说要问她的书。
后日便是春闱,这些日子陈酿闭门读书,七娘已十来天未曾见他。也不知酿哥哥可变了模样?
谢诜扶额:
“菱儿!你另故意机做这个?”
他只觉无法,畴前这孩子不学无术的,也不失敬爱。这会子用起功来,却实在可骇。
谢诜蹙眉笑道:
“七姐姐,”谢菱挽着七娘坐下,“婚姻大事,向来便是父母做主。鲁国公府到底是皇亲国戚,算来,是我攀附了。”
唯有顾姨娘,成日哭得死去活来。
“七姐姐,我与你分歧,大家有大家的命。再说,他现在虽浪荡,不定今后就收心了呢!摆布还三年风景,姐姐诚不必担忧。”
“知你现在短长,他日再问可好?父亲与你酿哥哥有要事相商。”
七娘不解,推她一把:
谢菱还是憋着笑,一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