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青玉案2[第2页/共2页]

时至夜里，陈酿又来了七娘处，为她清算的文章作注校订。

赵明诚方道：

“刘十二，以盗窃罪论。赃物临时呈上，以待调查。”

正说着，刘十二也不敢再坦白。只将前日与贩子一伙勾搭，哄抬船价，棍骗金玉之事也讲了个一清二楚。

如此看来，莫非真与宗室有关？

“东西倒是真的。酿儿，你可有眉目？”

这连续串的鞠问，步步紧逼，直审得刘十二盗汗直冒，不断拿衣袖擦拭。

“当初我还奇特，他们猖獗好久，怎不见有官府管束？本来，是靠着一枚麒麟扳指，贿赂小吏，欺上瞒下。”

“此事是扰乱大宋次序的行动，畴前，门生总觉与金人有关。只是，本日见了这青玉麒麟，牵涉宗室，倒又变得迷雾重重，不好下定论了！”

“大人饶命！小的见青玉值钱，一时手痒，便……便顺手牵了！”

罢了，他又转向陈酿道：

“刘十二，本官问你，方才你在当铺典当的青玉，是从何而来？”

给官员看，天然是为了证明身份，好让官员容得他们哄抬船价。

“捡的？”赵明诚迷惑地望向他，“自那边而捡？从何人身边捡得？捡到青玉时，可曾有旁的物件？”

“酿儿，你如何看？”

赵明诚点了点头，二民气下了然，遂也不再多问。

“你细细说来！敢漏一个字，便再去牢里待几天！”

待他去了，陈酿方道：

“我虽有些偷鸡摸狗的风俗，可也非常谨慎。到底是别人那边顺来的，若他报结案，我又如何能典当？故而，我将扳指上的青玉抠下来先当、那金地的箍子还在我家呢！”

那船夫本就带着七分害怕而来，哪还经得起赵明诚这般吓？

“不过，说到黑心与贪财，谁又比得过鲁国公府那厮？”

陈酿看了几眼，方好言道：

他统共就偷过两回，还都被逮着！看来，今后还是放心渡船的好！

说话间，刘十二已被压了下去。

一时想不透辟，赵明诚又问道：

谢天谢地，柳花渡口有个偷鸡摸狗的刘十二！

皂吏应道：

那船夫神情闪动，只道：

刘十二又道：

赵明诚与陈酿闻言，相视一眼，紧紧抓着椅子的扶手。

这模样，一看就是编了瞎话，又圆不回！

贰心头只暗叹，直觉悔不该当初！

“甚么东西？”

他又擦一回汗，方道：

他话中之意，赵明诚天然明白。

他接着道：

闲话间，一时提起了本日公堂之事，

可麒麟纹样，倒是环球罕见。传说龙生九子，此中一个便是麒麟，这是凤子龙孙才气用的，怎会流落世面？

皂吏抱拳道：

赵明诚点点头，二人遂打马往府衙去。

皂吏不敢担搁，回道：

赵明诚又道：

赵明诚摸索着青玉麒麟，只道：

如此想来，柳花渡口之事，莫非还与宗室之人有牵涉？

江宁府虽是文人坐镇，办起案来，却也有模有样。二人刚至府衙堂上，皂吏便压了那船夫来。

刘十二想起畴前下狱的惨状，猛磕了几个头，随即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