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蝶恋花2[第2页/共2页]
二婶母吕氏笑了笑,劝道:
第二年,王、谢二府铸台观灯。她生生目睹了陈酿赠许道萍花灯。
“谢氏女儿?”秦氏掩面笑了起来,“不过是个死了生母的庶女,有甚么教养来?”
那一夜,七娘烂醉如泥,只觉好天轰隆。
“下人们爱嚼舌根,谁家的事不相互说嘴?大嫂你想,兰郎君虽是长房长孙,可那等操行,汴京那个不知?”
“别闹!本日约了两位婶母吃茶呢!”
谢菱笑了笑,又唤钏儿拿出两盒点心来。
“哪有这般做新妇的?茶已换过一回,倒叫我们等着她!”
思及此处,七娘只低头含笑,又拿扇儿掩面。
七娘往阿珠额头一戳,直回房去,真不知该说些甚么好!
只听她道:
自秋社一别,她便未曾见过陈酿。纵使上元的花灯会,太学天生群出游,亦未曾见他的身影。
她看了看二位婶母,又道:
反是秦氏,牙尖嘴利的,又最爱探听内宅之事。干脆老爷们长年在外室居住,也只得由着她去!
“小娘子且起来吧!这副模样,若被大夫人瞧见,还不知如何怒斥呢!”
吕氏方问:
丫头们闻声一愣,皆面面相觑。
她顿了顿,神情展转,带着自发得是的夺目,接着道:
吕氏身为长媳,脾气却暖和脆弱。她还欲再警告些甚么,却不知如何开口。
“菱娘,”他轻啄她的唇,喃喃道,“我只守着你,今后后,那里也不去了。”
谢菱瞥他一眼,又悄悄捶了他的肩,只别过甚去不言语。
畴前不过是平常率性,现在跟着陈小先生念过书,学得些精美的调皮,更加劝不住她了!
秦氏冷哼一声:
只是,即便如此,她亦想见他一见的。
赵廷兰笑了笑,唇贴上她的耳,低声道:
赵家二位婶母面面相觑,皆道无妨事。
她只望着庭前落花,徒然一声轻叹。
“如何,但是出了何事?”
阿珠有些抱愧:
且说谢菱这里,自来鲁国公府,倒也过得舒心顺利。
“我疼你还来不及呢!如何会闹?”
小郎君没端方,也不是头一回。她们只摇点头,仓猝退出去。
阿珠摇点头,这个七娘子,正理也太多了!
“我就说了,你找不见,换一条也就是了。二位婶母皆是长辈,哪有让她们等我的事理?”
他的气味游走,谢菱只觉耳畔发痒,不自发地缩了缩。
七娘抬头看向她,双手枕着头,人尽躺在了竹簟上。
而此时,在皎槐亭上等着谢菱的二位婶母,却更加不耐烦。
“对了,前日陈先生来,像是与老爷有事相商。他顺道瞧太小娘子,见你不在,也便去了。”
阿珠正捧了新腌的冰糖杨梅来,拿虎魄碟子乘着。
三婶母秦氏拿起茶盏,正待吃茶,又重重放下。
“你呀!”
谢菱悄悄扭动着挣扎,嗔道:
阿珠方回过神,忽想起一事,只道:
她四下看了看,倾身朝着吕氏,低声道:
这日凌晨,天刚蒙蒙亮,丫头们打帘服侍,来往不断。
“都出去!本日迟些起家,别忙着服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