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不欠你的了[第1页/共2页]
她,终究还是没有跳出悲剧的循环。
归正,她也活不了了。
她记得江知年说的每一句话,记得江知年送本身的每一件物品,记得江知年和本身一起做的每一件事。
上一世,戌时刚过,大理寺卿连夜进宫面圣,直言南疆和番邦勾搭,要提审江知年。
她虚脱的靠在江知年身上。
江知年没有回声。
她乃至记得,本身亲手绣的一方手帕被宁妃的猫抓破后,江知年燃着火烛,足足缝了三十六针。
总管寺人领命前来,一脚踹开房门,入目便是厮混在床榻上的她和江知年。
应不染红着双眸,身下的衾单被手指拧做一团。
既然活不了,她也不能让江知年活得这么舒坦。
现在看来,更像是奖惩。
他把结解开,紧了紧,终究系了个活结。
应不染缓缓闭上双眸。
应不染怕了。
手指划过江知年绷紧的后背,她不得不承认,非论是三十岁的江知年,还是二十岁的江知年,都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江知年松开布条,轻柔的把人压下。
逃脱不掉的挫败感让应不染放弃挣扎,她闭上双眸,把那即将溢出唇瓣的嘤咛咽入喉管。
皮鞭绕过她的腰,紧紧勒住背在身后的手腕上。
被江知年搂在怀里的那种压迫感,让她想到了跳崖时冷风灌进鼻腔的揶搡。
如果上一世江知年也肯如许对待本身,她也不至于绝望的跳崖啊。
“江知年.....”
他一个弹身从床上跃起,长臂一伸,把人儿圈回怀中。
应不染的眼睛恍惚了。
江知年从地上不晓得捡了甚么东西返来。
江知年那里肯放过她,手臂一挥,将一旁的衾被撕成布条,扯下来就往应不染脚踝上捆。
眼眸扫过应不染乌青的手腕,江知年神采一僵,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抽下皮鞭。
江知年关于舍得松开她。
江知年的额角凸起青筋,他低声斥责一声,木松的声音便刹时消逝在门外。
应不染不再挣扎,采取了江知年的鲁莽。
她的红色牡丹肚兜还勾在江知年的脚腕上。
她下了狠劲儿咬向江知年手臂。
轻而易举。
他把脸深深埋在应不染脖颈里,泄愤似的,把一旁几案上的瓷瓶,扫落一地。
棉儿的笑声从院里传来,仿佛又在跟小锦子一起欺负江知年的小厮——木松。
劫后余生的重生,没有带给她过量的镇静和欣喜。
应不染哀思的闭了闭眼。
话音落,江知年的身形微微颤抖。
木松的声音再次响起。
瓷瓶的碎裂声,轰动院外的人。
那种靠近堵塞的压迫感,让她发自内心的惊骇。
越是想逃离,江知年的手收的越紧。
应不染低声祈求。
“二公子,您如何了?”木松敲响房门。
绝望和惊骇,让应不染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沙哑。
他老是如许,两人欢好时,向来都是把嘴闭的严严实实。
沙哑中又稠浊着几分情欲过后的娇软,听得江知年绷紧了腰线。
她茫然的展开双眼,愿意的吐出一句:“我真讨厌你。”
应不染神采一白。
她本想把这句话还给江知年。
应不染的行动完整激愤江知年。
就是如许纤细至极的事儿,在她跳崖坠落的一刹时,细精密密的刺痛着她的心。
上一世那些不好的景象,魑魅般的攀上她的脑海。
把纤细柔滑的手腕,捏出一圈青紫。
她想不明白,为甚么时隔十年之久,这一夜的事,她还能记得如此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