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⑨[第4页/共4页]
是炎拓,他扶着头,脚步踏实地正朝这边来,边上没见老钱,也不晓得哪去了。
“拿水去了,我车上没水……”
临走前,他用看鸭的眼神看了炎拓一眼,恰看到他那头的挡风玻璃边,有只公仔鸭。
炎拓说:“找水……后车厢也找过了?”
老钱张口结舌:“哈?”
聂九罗笑笑,伸手探出车窗,把水接过来,又表示了一下炎拓:“你看他如何样?”
聂九罗有点好笑,她表示了一下针头:“内径都超一毫米了,这么粗,较着不是给人用的。”
是同一个吗?越看越像。
车子是一体连厢式的,刚她站在车外,看不到后车厢,现在身子拔高,又有照明灯,看得一清二楚:后车厢里有个帆布袋,表面形状有些不普通。
做完这些,他直起家子,朝她摊开掌心:“手机。”
刚走到野麻地边,就听到深处传来老钱的叫喊声:“哎呦,小兄弟,这……这如何了?”
车外很温馨,风过期,野麻哗啦轻响,已经不是夏季了,却仍有“蝉噪林逾静”的感受,再远处,模糊传来后车厢开阖的碰响,老钱必然在找水。
这俩不像熟谙的啊,聂九罗看到驾驶室里的人时,表示得很平常――这如果你熟谙的朋友,你能不体贴、能不嚷嚷?
另有评价?
聂九罗走到门边,举高照明灯往里看:车里的安然气囊已经翻开了,炎拓抱着气囊趴伏在方向盘上,昏倒不醒,或者说是“昏睡”更贴切些。
聂九罗说:“没甚么,我看了一下评价,好评还挺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