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第2页/共3页]
听他说得不幸,红珠这才罢了,哼哼道:“你说的,都是我的功绩!”
程文涵没想那么远,但见状也难过了一下,放下当时文册子就重新坐回床上,忽又提起一事岔畴昔:“娘,今儿上山还遇着了旁人。”说着就提起刘江两家人来,又说了刘伯父约着后日到宜山县踏芳华游的事。
红珠帮他翻了一会儿才找出来,程文涵一看,果然一拍脑门道:“是呢,是有个申时之成了二甲传胪,他恰是个岳州人士!”他笑,“我说呢,一甲的三人我记得紧紧的,偏这二甲头名有些不好记。”
听了这一句,程文涵哪儿不明白的,他眸子子一转,“娘,姐,今儿入门试考了三份考卷,一份是帖经,都是摘句释义的题,一份是策论,是述择才选能的,这个是老题了,就是搬着句子作文都能够了。只最后另有一份小的卷子,倒是杂学,问了些时务、掌故、算术和刑律之类的事。那杂学的卷子先前伯修哥也没提过,我也不晓得。今儿一说要考,我看很多人神采都白了。”顿了顿又说出一句话来:“我瞧着南兴哥那小卷子答得不好。”
李氏听完面色忽喜忽愁的,又感喟说:“文涵好我欢畅,可如果南兴不好……你那二舅娘想他读书长进不是一年两年了,南兴那样,她内心焦急难受。”
李氏想了想道:“对,仿佛听你爹提过,申越申时之,就是这么小我。”
李氏嫌弃地拍了他一记,“如何说话的?”
她不由问:“南兴表哥不会,莫非你就都答出来了?”
红珠便劝说:“娘,他也拿了荐书,差不离了书院也就收了,二舅娘也没大担忧的。若不然,那写那荐书的先生岂不是走了眼丢了脸?”
红珠一听便懂了,传闻前朝时这科举测验还分很多种,甚么明经明法明算之类,依着红珠了解,就是分文理科分专业。这也就是到了当朝,才少了诗赋、帖经、墨义,专以经义、论、策取士,也就是说考策论,而这策论还定了格局,简称八股文。现在西山书院这入门试倒似前朝,花腔多了很多。
李氏沉默了一会儿,却深深叹了口气。
李氏这会儿内心多少也安宁了,便也拥戴红珠说:“行了,听你姐的。转头叫旁人听得了,还当你夸耀显摆呢。”想起李南兴来,又多添一句:“你南兴哥那儿不欢畅。”
他这么一说红珠哪儿有不明白的,要说经义文章她比不得书院的先生们,提及算学来,一全部西山书院的人都及不上她。不信谁去问问,这年初有哪个传闻过微积分的……她弟弟得她教诲,耳濡目染的,多少也学了几成。
“今儿那入门试如何样?方才你二舅跟南兴到食铺,我瞧着南兴的神采不太欢畅……我也不美意义张口就问,内心又惦记你们,就从速返来了。给娘说说,是不是这入门试太难了?”李氏对这学问一道是畏敬的,今儿没陪着儿子上山去,这内心都担忧半天了,一提及来就暴露不安来。
红珠心想,这名字和出身都对上了,多数就差不离了,便笑道:“是不是现在也没大抵紧。不过我们探听妥了,若真是同一人,今后我们多一个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