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二十三章[第7页/共8页]
祁烨偏开首躲开他的手,不冷不热道,“本日太晚了,明日再说,阿阮,随我回房。”
祁烨搭在膝上的手微微伸直,花琰和宴琨找来了,他有很多事情要问他们,也有很多事情要同他们交代,但是,此时现在,他的心机都只在他这个方才结婚没几天的小娘子身上。
花琰哼了一声,小声嘀咕,“若不是我,你到现在还跟无头苍蝇似的乱找一气呢。”
祁烨没有听到脚步声,眉头皱了一下,“阿阮?”
花琰被问得张口结舌,气呼呼的走了出去,边走边嚷嚷,“宴琨,你家主子真的是要吝啬死了,连杯茶都不舍得给我喝,枉我累死累活的治他的眼睛,到头来连杯水都混不上,本神医何曾受过这般委曲,我现在就清算承担回家...”
江阮展开眼睛,看着面前俊朗的面庞,抬手抚了抚,悄悄道,“那宴公子怕是还在等着你呢,你快些去吧。”
花琰至今还云里雾里, 只噼里啪啦竹筒倒豆子似的将本日所产生的事情说与祁烨听, 最后义愤填膺,“不知是那里来的莽夫, 竟然敢打本神医的主张。”
江阮拿起绢布为他擦拭嘴角,又舀了一勺送到他嘴边,“我让桓儿把冰敲碎,然后将羊乳与蜜糖拌在一起,想着凉一些你吃下去也许能舒畅些。”
她像是一朵斑斓的琼花绽放在他的黑夜里,那么洁净,那么澄彻,洗涤了他身上统统的肮脏。
不待江阮有所反应,祁烨猛地从她身上起来,抬步往外走去,他不懂甚么情爱,他只晓得面前这个女人他是想要留在身边一辈子的,成则予她一世荣宠,败则...
祁烨轻咳一声粉饰本身的难堪,愈发沉默。
榕桓应了声,然后出了门。
半个多月下来,江阮目睹着祁烨肥胖了一圈,本就有些肥胖的身材更显薄弱,每日这三顿汤药喝下去,更加一点儿食欲都没有,每日里菜吃不了几口便再也吃不下,再加上气候更加热了起来,人也更加烦躁,江阮每天见着祁烨这般享福,却不能以身代之,心疼的无以复加。
江阮红着眼睛看他,声音有些委曲,“你在活力吗?”她自问平日里不是个脆弱的人,但是常常面对祁烨,她便会像是换了一小我般,会在乎贰心中的所思所想,在乎他的每一个行动,每一句话,每一个神采。
江阮有些愣愣的看着祁烨,此时的他与常日里她熟谙的那端倪清秀的算命先生似是有些分歧,说不上的一种感受,常日里的他虽清冷,她却还能够走近他,但是此时现在的他像是远在天涯,周身充满着一种令人畏敬的气势,让她不敢伸手去触碰。
祁烨本不想说话,但此时却也忍不住,“上一次你也说做给我吃,厥后你并没有做。”
江阮怔了一下,想了很久方才记起是那一日她从鲁国公府里出来,说要为他做饭,厥后因着路上碰到了闫大夫,她便把这事儿抛之脑后了,不成想他竟然记到现在。
“三爷,你要给我做主。”花琰看向祁烨。
花琰为祁烨再次细细诊断了一番,开了药方要榕桓去抓了药,说先喝两天药,然后再开端施针。
只是,她既怕祁烨受那神医的委曲,又怕神医治不好他让他白白欢畅一场,顾虑太多,毕竟还是因为太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