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的手里不留废物[第2页/共3页]
任晚如此后背靠着坚固湿冷的岩石,触感隔着衣料透过来,她手掌抓住岩石凸起借力站了起来,她眼睛适应得很快,没过一会儿,四周的模样她也就能看清楚七七八八了。
只是他的眼神却有些古怪,或许是环境暗淡的原因,任晚有些摸不准那眸中的暗潮涌动意味着甚么。
他在石台中心蹲下,伸手去摸石台中心刻下的阵法凹槽,视野所至的陈迹从中心到石台边沿由深变浅。
任晚压抑住要把他推开的动机,从他衣领处的裂缝看出去,一片红色云纹的衣摆倏然呈现在视野中,接着就瞥见江波纹和秦翌的脸。
一阵阵威压从亓鸩的魔气传来,她压下喉头涌上的腥甜,见他已经将近破了这阵法,一道阴戾红光冲破浓烈的魔气向她的方向直射而来。
一阵狠恶的震惊,那道连接着任晚江波纹二人的灵丝断裂开来,变成光点散开。
“你,你如何了?”
很快几人就到了当初阿谁石台四周,那也是金平村人的祭奠祭坛。
嗜血的魔气变成樊笼,将那道红光捆住,半晌后一同消逝不见,也不知是被吞噬了了,还是被收了起来。
岩锥上冰冷的水滴落在任晚的额头上,她迷含混糊皱了皱眉才悠悠转醒,还没适应面前暗淡的光芒,耳朵里就传出衣料摩擦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黑暗中人影走近,是亓鸩。
“啪嗒,啵!”
任晚瞳孔一缩,往中间闪避,却有一道人影比她更快。
“是,如何了秦师兄。”任晚仰着头,猜想到秦翌要做些甚么了。
“先上来吧。”
“呵!”
“我想活!”
亓鸩眼看着面前人下认识后退一步,他抬手凝成一抹亮光,红色双瞳和嘴角的血迹便毫无保存展现在了任晚面前。
任晚下到了石室的边沿处,恐怕被涉及到,摊开血迹染污的左手看了一眼,内心松了一口气,幸亏这个阵法只需求仙门人的血,前提并不刻薄。
这会儿,他起了旁的心机,抓过她受伤的那只手,涌动的魔气隔空抚过,掌心光亮无痕,再看不出伤口。
然后用指腹死死按住她刚割开的伤口,眼睁睁看着更多的鲜血抢先恐后地涌出,被这石台一滴不剩的接收。
他竟生生徒手接下了那道红光。
秦翌站起家,向着石台下站着的任晚问道:“阿谁常风师弟是不是纯阳之体?”
“你过来。”亓鸩这时已经站上了石台,看着其上刻着的阵法图。
他是甚么时候受的伤。
她眼眸低垂,半晌从腰封抽出匕首,将刀刃握在了掌心,滴滴鲜血从掌心落下,瞬时便被阵法接收。
她不明以是,脚下打了好几个趑趄,直至后背抵上石壁,咬着牙使力这才将他扶住,没让他颠仆。
少年的发丝滑落到她脖子里,描述不出的冷冽香气伴着浅浅的温热鼻息,扑在她的脖颈处,激起一阵难言的颤栗。
秦翌说着,已经变幻出一把匕首割破了本身的手掌,鲜血滴下来,滴落在阵法中心。
任晚几人进入以后,谨慎环顾四周,一步步向村庄的深处走去。
“你站远些。”
她抬开端,视野和他的相对,一字一句。
跟着秦翌手中掐诀,灵力场以他为中心洗濯开来,金色的灵光会聚,被单手催动浮到高空,繁复的符文飞速变幻,让人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