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坟地(二)[第1页/共6页]
这就有了七世太祖爷的惊世骇俗之举,他贴出布告:“感激兄弟们部下包涵,没有伤了家人的姓命,没有损毁家传的宅院”还敬告匪贼们:“弟兄们如果缺钱了,没粮了,尽可到兄弟家里抢,只要不伤及兄弟子孙的姓命,不毁及兄弟祖宗留下的房产便可。”没想到七世太祖爷已经够惊世骇俗了,竟还真有和他意气相投的,就是领着匪贼抢氺墅家的头人,他找到太祖爷自首,这不是自投坎阱吗?但是,太祖爷没有将他送到监狱,而是和他一起来到旅店,咣筹交叉,一醉方休,醒来竟结拜为弟兄,本来这不是普通的匪贼,他们是故乡罹难,逃过来的山东灾黎,因为衣食无着才抢富济贫,他们是只抢财物不害人,并且抢来的粮食蔬菜都送到了施粥场,布施哀鸿,衣服被子也都送给了哀鸿,“山东的盗贼四川的贼,河南出的溜光锤”分歧地区的人有分歧的地区特性,自古山东多义士,就是当贼都要光亮正大,要不宋江为首的一百零八将,会在山东的梁山聚义,而不在别处,瓦岗寨的豪杰豪杰也是从山东叛逆,太祖爷从这个结义兄弟身上真正晓得了甚么是义,他冒着生命伤害去抢来那么多的财物,都给了贫苦人,本身不留分文,穿戴破衣服,带个破斗笠,活脱脱就是梁山高低来的阮小七。他奉告太祖爷他们去抢氺墅是有人当眼线,眼线就是和先祖爷结下仇怨的老坟地的原仆人。太祖爷晓得事情的严峻性了,这件事措置不好这仇会越结越深,到时候就不是破财的题目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两个家属都能够是灭门之灾。
七世太祖爷那年二十二岁,这惊世骇俗之举没有给他赢来名誉,反而让人感觉这孩子有点荒唐,和他的父亲不一样,能够就真的像他的父亲所说“是糊不到墙上的烂泥巴”,并且刚立室就败业,不是好兆头,村庄里的人都怕沾他的倒霉,躲的远远地,打个照面都不给太祖爷和太祖奶说话,乃至不准他们进人家的家门,惊骇把匪贼引出去,抢了人家的产业,太祖爷真的是举步维艰啊,太祖奶乃至有了搬家的动机,山庄的太祖大爷也说:“实在不可,就将水墅卖了,都住山庄算了。”但是太祖爷没有承诺,他有本身的主张,他的夺目强干,争强好胜不比哥哥差,只不过是他表示得体例分歧罢了。太祖爷说:“不管搬到哪儿,都得过日子,这日子看似平浅显凡,实在费事事多着呢,有了费事咱想体例处理吗?活人能叫尿憋死?现在他们不让咱进他们家,到时候他们请咱咱一定进。”
一夜未眠,原仆人将绳索都搭到房梁上了,只等着大儿子的尸首一到,他就吊颈他杀,和儿子一道命赴鬼域,向被他害死的先祖爷做个交代,细想想真的不值,他们二人都是豪宕慷慨之士,夺目强干之人,为子孙创下一份很大的基业,他们本来应当成为好朋友,好兄弟,应当同心合力,和衷共济,应当有更好的生长,有更好的名誉,就为那一块破坟地,惹出这么多的祸端,还把仇恨杀伐,也强加到子孙的身上,“罪恶啊!”原仆人,仰天长叹一声,躺在床上,瞪着眼,竖起耳,听着内里的动静,如果内里有人杀出去,他就一死赔罪,只求放过他的儿子。
仇敌说:“我实在是很佩服兄弟,也很想眷顾兄弟,但是,家父有言,只要你家不让给我家一半坟地,兄弟就得难堪你,父命难违啊,请兄弟谅解。”说着拱手作揖,态度倒也很朴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