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娘(四十)[第4页/共7页]
吃过饭后,珍珍去缝纫社上班,旺旺则陪着娘说话。
“我不哄儿子,儿子如何哄李郎,李郎如何会分开你这狐狸精。”
她们俩找个僻静处坐下,春凤说:“听李郎说旺返来探亲了?”
“咬槽驴说的,说你要去北京找马朝阳帮朝月看病,李郎说也要去。”
旺旺就是见了珍保重珍珍,分开了珍珍就要退婚,他回到军队上,给娘来了信,说:“我想来想去,还是感觉和珍分歧适,退了吧。”
但是没有想够三天,军队就来了电报,要他“敏捷归队,履行告急任务。”
珍珍说:“行,家里你放心吧,旺,我能照顾。”
四十
娘走了,爷爷也睡了,珍珍坐在那儿看着旺旺,看着看着也困了,就进了里间和衣歪在床头睡着了,旺旺睡醒了,口渴,想喝水,就叫娘:“我渴了,给我端杯水。”没有回声,小声嘟囔:“娘不是睡觉很灵性吗?今晚咋谁这么沉,嗯,必定是白日累坏了,算了,本身起来整点吧。”旺旺起来走到里间,玉轮很亮,透过窗棂射出去,照到桌子上的暖壶上,不消点灯都能瞥见,他掂起暖壶倒水,弄出了声音,珍珍醒了,晓得旺要喝水,就起来接过暖壶倒了半杯,又掺了半杯凉水,不凉不热的递到旺的手中,旺喝着水说:“娘,传授讲的好吗?”珍珍说:“我是珍珍,娘有事早晨不能返来,要我照顾你,刚才我睡得太死了。”旺旺醉意昏黄的望着珍珍,三年不见,珍珍出落得更斑斓了,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含情脉脉的望着他笑,张旺的身心充满满了爱的巴望,他情不自禁地把珍珍拥到怀中,珍珍也像一只温驯的小白兔,软软的贴在爱人的胸膛上,爱情消弭了仇恨,在月婆婆的见证下,他们擅自闯进了婚姻的殿堂,用乡间人的话说他们好了一次,也是独一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