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管家(八)[第3页/共5页]
太祖爷说:“大黑妞,你干啥?有钱难买天明觉,再睡会儿吧。”
走到门口,就瞥见碾台边放了几个凳子,碾盘上放一盆凉水是让他们洗脸的,一个水桶里,盛满了井凉水,内里冰的是大西瓜,待他们洗完了脸,坐到凳子上歇息,高祖奶拿起刀杀开了西瓜,一人一大块,另有其他的人,说谈笑笑,把一个十几斤重的西瓜消受了。
高祖奶说:“那如果是孙女呢?”
高祖奶说:“谁是议员?”
高祖爷对高祖奶说:“这女王就是女王,说话毫不含混。”
太祖奶说:“有了,就好,快点给俺生孙子,孙子就是议员。”
走进七月,就像登上了生命的峰巅,风景旖旎,蓊葱茏勃,叫人流连忘返,芳华的气味,绽放了姹紫嫣红的但愿,飞舞的诗魂在郊野捧出碧绿一片,七月的热浪澎湃,拍打着躯体,拍打着心扉,鼓荡着生命的热血奔腾,七月的天风浩大,挟着惊雷闪电,洗濯着污流,洗濯着腐朽,升腾着抱负的火焰,拥抱七月,大干七月,该收成的收成,该播种的播种,该灌溉的灌溉,该耕耘的耕耘,甩开有力的臂膀,敞开敞亮的胸怀,任劳动的汗水流淌,像七月湍急的河道,承载着生命之舟,抱负之舟,但愿之舟、幸运之舟,驶向金灿灿的八月,沉甸甸的玄月,红彤彤的十月,伸开奇异的双手,面向通俗的天空,我们在七月的田野里放歌,喝彩着,驱逐着,那一阵清冷的太阳雨,把我们浇个痛快淋漓,七月的旗号,是那暴风雨后的彩虹,插在生命的峰巅上在呼啦啦的飞舞,荡漾着芳华的船帆,破浪远行。
八
太祖奶说:“对”
一夜无话。
太祖爷还是不甘心“让儿子媳妇去整吧,你这老婆子大伏天去地,人家会说闲话的,不能让人家说儿子媳妇不孝敬,”
高祖奶说:“仿佛是有了。”
太祖奶和高祖爷一向锄到玉轮爬上山颠,才返来。
太祖奶向太祖爷包管:“不耍二戆子,咱大黑妞给小白哥扛长工,一个顶两个,给小花妮扛长工,一个只顶一个。”
林白痴说:“感谢爹娘,让俺又回到林子里。”
高祖奶和高祖爷这一对年青人的热忱,被太祖奶欢愉的歌声激起出来了,他们在这劳动的田野上,第一次发明了美,发明了欢愉,发明了奇异,他们感到身材内喷涌着无穷的力量,他们觉到手中的锄头一点也不沉了,阴沉的天空,响起一声大雷,一阵太阳雨把他们浇的痛快死了,他们相互鼓励,鼓足了干劲,终究追上了母亲。
太祖奶对太祖爷说:“宅辅同道,请你发言。”
高祖奶说:“娘,您的嗓子真亮,这豫剧唱的是字正腔圆,比那豫剧皇后马金凤都唱的好。”
高祖爷从水壶里倒出热水递给太祖奶说:“娘,喝点水吧。”
太祖奶说:“她另有一百年才出世,俺是她的祖师奶。”
七月初三这一天,是三伏的第一天,日头特别得毒,室内温度起码有三十八度,而谷子地里的温度必定在三十八度以上,但是,高祖奶和高祖爷还不能歇伏,因为我家的二遍谷子还剩二亩多没有锄完,遵循他俩锄地的速率,获得明天赋气锄完,这也没有甚么,只不过顶着大太阳,再干一天活,这也是他俩干活的效力太低,这十亩谷子,往年都是太祖奶一人锄,都在三伏的头一两天,就锄完了,而他们两小我干活的效力,赶不上太祖奶一小我,太祖奶说她给小白哥扛长工,一个顶两个并不是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