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1页/共4页]
赵承恩将丽妃带了出去,同来的另有两个小寺人。三人同时跪下,丽妃还未开口说话,脸上已是梨花带雨,那两个小寺人每人脸上一个鲜红的指印,明显刚才各挨了一耳光。
丽妃俄然哭着伏在地上:“臣妾只不过是想着皇上劳累国事辛苦,以是亲手炖了人参鹿茸鸡汤,想给皇上滋补一下身材,但是这两个主子却对臣妾出言不逊,皇上,您可千万要替臣妾作主啊!”
宗荟忙福下去:“谢娘娘犒赏。”随了两个宫女去不题。
“是。”
渲秋笑着劝道:“娘娘这几日身子不爽,可别要再是以着了气恼,刚说了这半天,又疲惫起来,不如去歇一会倒好。”
进了寝宫,皇贵妃正端坐在南窗下的木炕上,手中捧着一卷书在看,贵妇人上前盈盈拜倒:“请皇贵妃安。”
“嗯,依你。”
丽妃几近要流下泪来:“皇后,臣妾一时莽撞,臣妾知错了,臣妾能有明天,全仗皇后种植,求皇后指导,现在要如何才气够挽回皇上的心?”
“前日来了手札请老爷安,说在军中甚好,让老爷不必顾虑,老爷说三叔身子铁打似的,吃得苦,倒不必担忧他。”宗荟捧着茶盏,沉吟了一会儿,放低了声音:“老爷的意义,还是想有机遇为朝廷着力,现在瞧着,皇上对娘娘倒是一如既往,恩宠不替。”
“不消那么费事,李道忠虽老病告休,他儿子医术却也不错,现在进了宫,我叫他替我请了几次脉,尚算对劲。”
“是,娘娘的话,我都记下了。”
说毕看了看摆布,却有些欲言而止,皇贵妃微微点头,沁竹和疏桐当即会心,两人一起出了寝宫。
“来人。”
“唉,敏妃固然现下也不得宠,毕竟有个儿子,皇上总还会想着去她那逛逛,你进宫这两年,固然深得圣心,肚子却一向没有动静,性子倒是越焦炙躁了。”皇后轻叹道:“若说要挽回皇上的心,本宫也别无体例,只能靠你本身了,但起码,先得见得了皇上的面。”
当日世宗在时,因太子病重薨逝,悲伤之余,迟迟未有再立太子,虽格外宠嬖荣王宗让,也只口头上说过一次“朕诸子当中,唯有荣王最堪秉承大统”,谁想厥后猝然驾崩于行宫,竟未有留下遗旨指定储君,当时霍牧为大将军,手握重兵,拥福王宗训于勤政殿继位,无人敢出声反对,此事便成定局。那福王宗训,就是现在的天子,宗荟所说的帮助之恩,便指此事而言。
沁竹不敢怠慢,赶紧拣了个绣墩请她坐下,疏桐又恭谨奉上茶来,宗荟欠身接过了,笑道:“前日传闻娘娘身子有些不佳,家里大大小小都惦记取,老爷与夫人急得一天都没有用饭,实在悬心。”
过了大半个时候,天子搁下笔,见她俏生生的立在中间,倦怠之意大消,含笑道:“莲儿。”
皇贵妃神采一沉:“嫂子,霍家之以是有明天,便是因为功高震主,遭了皇上忌讳,你是明白人,这话不成再提了。”
话犹未完,赵承恩俄然出去,口中叫着:“皇上。”见到室内幕景,赶紧跪下:“主子该死!”
“不是我说你,皇上本来宠你,将敏妃丢过一边了,你却骄贵自大,就因为芳承诺在你面前稍有不恭,就让人将她活活打残,皇上虽没重罚你,但你却是以得宠,你说这是值也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