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发情的早晨[第1页/共3页]
村里人勤奋,不过不是像狗丢儿如许的年青人。那些上了年纪的,已经早夙起来拾粪积肥了。
看到二杏哭了,狗丢儿心下不由一紧,想要伸手去抹掉那泪珠儿,又怕再被她打,讪讪地缩回了手。如果二杏真奉告了侍老转儿,他阿谁爹,不剥他的皮才怪呢。
“二姐,这么早你来干啥?不是也来拾粪的吧?你脸如何了?”狗丢儿看她脸红,用心逗他。
看来往南山这边走真是走对了,收成委实不小,背筐里驴粪马粪牛粪的已经快满了。那首《想亲亲》他唱了不下十遍,决定再唱一遍,然后回家。
“二姐,二姐……别掐我,哎呀,你真下的去手啊。”狗丢儿被二杏那软软的身子一碰,嘴里说着,手却不由自主地把二杏那小细腰搂紧了。
上学的时候,教员也跟着起哄,叫他狗丢儿。他偶然恨奶奶,如何就起了这么个没文明的奶名儿。听他妈说,奶奶看他长得太养眼,怕不好养,说是起个贱兮兮的奶名儿,今后就会少病少灾。
小时候,隔壁大嫂就爱摸着他的小**:“丢儿,这是干啥的?”一开墅不晓得如何答复,厥后侍老转儿奉告他,便有了两个非常典范的答案。
“还干啥?”
狗丢儿一边走一边唱歌,那歌儿但是他跟班山西嫁过来的三嫂学的。三嫂常常唱,唱着唱着他就学会了――想亲亲想得我手腕腕(阿谁)软,拿起个筷子我端不起个碗。想亲亲想得我心花花花乱,煮饺子下了一锅山药蛋……
“打种儿!”然后扭头便跑。因为这两个答案过分典范,问一次人们便哈哈大笑一次。人们便不厌其烦地问,他便不厌其烦地答。
花婶儿白花花的身子老是呈现在他面前,特别是胸前晃闲逛悠的那两坨,一会儿便把他上面那活儿勾得细弱起来,害得他没遍没数地往厕所里跑。
望着二杏的背影,狗丢儿的心俄然被填得满满的。二杏是个好女孩,人勤奋,长得都雅,两人小时候常常在一起玩儿,上学在一班,放学一起走,玩过家家她当他媳妇,“二杏,你当我媳妇!”――这是他小时候说的最霸气侧露的话。
狗丢儿一边走一边转头看,这个叫棒棰沟的小山村,他已经糊口十八年了。夏季的晨光中,轻浮的雾气笼着棒棰沟,像女人薄纱下的身子,狗丢儿爱极了如许的景色。
自从那天偶然中偷看了花婶儿沐浴,狗丢儿就烦透了。
“你个死老娘们儿懂个啥?我说骟就骟,一大早就叽叽咕咕的!”侍老转儿抬起黑瘦的脸,肝火冲冲地说:“死崽子,还不出去,帮我按猪!”
狗丢儿刚想回身,母猪晃着脑袋冲了过来。侍老转儿在中间猛力一脚,这一脚劲儿真大,母猪一个趔趄,歪倒在地上,暴露了两排饱满的“白纽扣儿”。
看狗丢儿呆呆傻傻地手拄着地站了起来,二杏“扑哧”一下笑了:“哎,你喜好我不?”这一问倒把他给问愣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非骟!非骟!骟出事儿来就好了!我去找李老拐。”侍大嫂说着就想往外走,却被侍老转喝住了:“我看你敢去?我先把你给骟了!”
“你个死东西,小白脸,没美意眼,看我不掐死你。”二杏一用力,坐在田埂上的狗丢儿便被压到了上面,两张唇好死不死地磕到了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