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第1页/共4页]
梦很清楚,桃花有点吃惊。她伸手一摸下身,黏糊糊湿了一大片。她烦恼地咧咧嘴,挪屁股到床沿,伸腿打拖鞋,找了半天,一只也没有找到。她探头一看,本来一只在床尾,一只跑到了门边。这是哪只猫干的功德。桃花心想,哪天人赃俱获,必然好好经验它。桃花正想开口叫人,丫环小娜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见满地的桑萁,正要惊叫,一眼瞥见坐在床沿的桃花,从速用双手捂住了嘴。小娜觉得桃花没见人,发脾气摔了桑葚。小娜低眉扎眼等着挨训,不料,桃花的语气暖和:“一大早,又有猫来叼鞋子了。”小娜一眼扫去,见桃花的拖鞋东一只西一只,便从速畴昔,捡起来,放到桃花脚边,说:“必定是大太太那只母花猫。这些日子,它总爱今后院这边窜。”
哑巴大哥还是老模样,面向桃花睡觉,睡相宁静,脸上经常挂着淡淡的笑。哑巴大哥最敬爱的是睡觉不打呼噜,均匀舒缓的鼻息,就是桃花的催眠曲。多少个躁动不安的夜晚,特别是她和土司大老爷有了一次以后,就是如许的催眠曲,让她澎湃荡漾的生命潮流一次次退去。有一天,桃花却突破了她和哑巴大哥之间的默契。这天早晨,桃花俄然说想吃酸的,桃花比比划划奉告哑巴大哥,还没比划完,哑巴大哥就一骨碌跳下床,一阵风似的旋了出去。不一会儿,又一阵风似的旋了返来。哑巴大哥神态持重,双手捧着一捧东西伸到桃花枕边。借着床头的月光,桃花看到哑巴年熟行掌上的东西竟是桑葚!因为是黑灯瞎火胡乱摘的,这一捧桑葚有青红黑三种色彩。青的没有成熟,又酸又苦;红的刚成熟,酸中带甜;黑的熟透了,只是甜。桃花不喜好青的,也不喜好黑的,只将酸中带甜的红桑椹挑出来全吃了。哑巴大哥再上床后,伸直在一角,时不时瞟一眼桃花的肚子,呵呵呵地傻笑。桃花不解,这哑巴大哥,何时如此留意过她的肚子?莫非,他有感受了?桃花脱去红肚兜,暴露白花花的一对大**,哑巴大哥并没有摸过来,只是做了一个“大了”的行动。桃花自个摸了摸,好生奇特,**确切“大了”,还时不时地一阵阵胀痛。这个时候,桃花仍不晓得这是有身的征象,只想哑巴大哥还真够意义,她想吃酸了,哑巴大哥竟然一点就通。桃花干脆脱了红兜肚,干脆连花短裤也脱去。哑巴大哥,你行,就快快上来吧。
哑巴大哥不上来,桃花想起了土司大老爷,想起土司大老爷在她身上一下又一下冲撞的景象。桃花的下腹顿时一阵阵收缩,潮热汩汩往外喷。桃花欲火难耐,哑巴大哥怕桃花活力似的,一小屁股一小屁股挪了过来。帮桃花又把花短裤穿上。桃花见状,气不打一处来,嘟着嘴一侧身,把个白亮亮光滑腻的后背给了哑巴大哥。哑巴大哥晓得本身不可。本身不可,桃花却有了,岂不如五雷轰顶?哑巴大哥没有活力。他一如既往,心平气和。他明白,桃花的肚子,是爹让她有的。他感觉这是功德。不然,石蛋、二狗子他们一天到晚拿这事笑他,够尴尬了!在哑巴大哥的思惟里,并没有把这事当丑事。有的只是感激,感激他爹李德福。不一会,哑巴大哥均匀舒缓的鼻息响了起来。桃花回过甚一看,他早就睡得又香又甜。桃花长叹短叹,任由幽怨的泪水流了一脸。桃花又走进了一个难过的漫冗长夜。不知何时,阳光钻了出去,洒了满满一屋子。桃花一觉醒来,一吸鼻子,便闻到了桑葚的暗香。她回身一看,床头柜上搁着一个小竹筐,竹筐里尽是红色的桑葚。天哩,桃花一阵欣喜,内心怦怦乱跳。哑巴哥,一大朝晨给她摘回了桑葚。桑葚还带着露水呢!吃着桑葚,桃花想,哑巴大哥如果也像他老子那般,能在她身上使十八般技艺,那该多好!阳光懒洋洋的,人也慵懒乏力,桃花靠在软绵绵的被褥上不竭地想。吃着桑葚,桃花想,土司大老爷不是说他的眼睛会说话么?如何这么久了,也不说一句话给她听听?桃花吃着桑葚,想着苦衷,昏昏沉沉又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