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别拦我,让我抽次风儿[第1页/共2页]
我没理睬她,也不再听她在身后三轮儿上臭贫,而是一起向西,身边的鲜花如林,华表在阳光的辉映下显得格外庄严,我停了下来,望着那座红色的城墙垛子出身。
“一千米一百块啊”,车老板儿抹着汗持续蹬,边蹬边说。
终究,我的一千块大洋就此离我而去再无消息。
狸子没好气儿的看着车老板儿:“你如何不跟他要啊,哪有让女人结账的?”。
我担忧这货喝大了吐我一身,赶快捏住车闸,她却像兔子一样一蹦就蹦的老远,跑向十几米外的一个处所,不一会儿,手里多了两张票,我看看票,又昂首看了看这里的招牌,我这绕来绕去的竟然绕到了一家迪厅。
“这类本质低的人就不配站在这么寂静厉穆的处所!”,我嘴上嘟囔着钻进了三轮儿车,指了指狸子,“跟上她”。
“二小儿哥,你停这儿干吗啊?”,身后传来狸子的声音。
搂着她那一尺七的小腰儿招摇过市,还真挺像那么回事儿,满大街的善男信女纷繁转头,不是看她,都是在看我,看看我这个富二代到底是有多丢脸,在这些人的内心,这类货搂着的就必须是富二代,而只如果富二代长得就必然个儿顶个儿的恶心。
我被这货的一句话立即感到浑身的肉疼。
狸子拉着我就挤进了中间池,她真能跳,两条麻杆儿一样的腿就像长在了地上一样再也不动,但除了腿以外的满身每个枢纽都跟着那舞曲颤抖不断,像东风中的轻柳,像芦苇荡里的黄花,每一次扭动都泛动着四周无数野狼一样的目光谛视,像一只蝙蝠在不断地吸食着他们血管儿里的血液,像一条棕红色的狐狸普通披发着诱人的气味儿。
我正淋漓尽致的挥洒着肚子里那点儿臭贫,却谁知狸子偷偷骑上我的自行车溜在了前面,而三轮儿正向我招手。
点了几个小菜,叫了四个大燕京,我称呼这燕京啤酒叫大绿棒子,又叫他闷倒驴,这啤酒劲儿大,一喝准上头,我的意义是我撅三瓶儿,她来一瓶儿意义意义得了,谁能晓得她多大量、喝大了撒不撒疯儿?
这一起下来,一口气扎到了西三环,直到三轮儿的车老板儿拦下仍在发力前行的狸子说:“大闺女,你俩是不是闹别扭了啊,你俩闹别扭也不能拿我往死里折腾啊,老婆孩子都等着我拿米下锅呢,我不走了,说啥也不走了,你把钱给我吧”,说着,他就往身后的马路牙子上一坐,像是受了多大委曲一样的再不说话。
终究,我们顺着北二环骑回了南池子大街,那是我的出没地,这几个小时下来,累得我像狗一样吐着舌头散热,她转头瞧了我一眼说:“你这肾得保养了啊”,而后便一抬手儿号召了辆人力小三轮儿,偏腿儿就一屁股坐了上去,手不断的揉着能够被自行车大梁隔疼的屁股指着我说:“跟着他,他到哪就跟到哪”,那拉三轮儿的一看她手上那件儿设备,就连代价都不问的低头蹬了起来,嘴里还不忘多说一句:“女人,就不看看我们老BJ的这些胡同里的珍宝吗?”,狸子切了一声:“有毛线可看的?打小儿就跟这儿撒尿和泥儿,我见着的那些东西没准儿你都没见过,都让这帮孙子拆了盖成现在这副鬼模样!”
铺天盖地动耳欲聋的声浪淹没了方才走进门的我,打心眼儿里不喜好这类处所,不是骨子里假装的那种高贵,而是实在感觉这处所就是丸子和裙子相互买卖的处所,没啥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