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四章[第1页/共3页]

寄眉眨了眨眼睛，低声道：“寄眉请外公|安。”

萧老爷子一头雾水，但很快也发明了题目：“小丫头的眼睛如何了？”

萧赋林吓的一个激灵，忙低着头，恨不能把脑袋栓到裤腰上：“爹经验的是。”按照过往经历，和老爷子说话，千万不能解释，越解释错的越多。

素秋虽不是最得宠的女儿，但也是母切身上掉下来的肉，嫂子蛮不讲理，只能闹到父母跟前去了。她抱着寄眉，挣出了门，向萧老爷子跟老太太住的后院跑，不幸两个小脚女人，一拧一拧的，前跑后追的。

这时金翠出去，背着女人要往里屋去，素秋却一把抢过女儿，抱在怀里便往外走：“跟嫂子说不通，我去找爹娘说话。前次听你们的，我息事宁人了，临走前都没让二老看眼寄眉，现在我就抱去让他们看看，他们好孙子做的功德。”

萧老爷子一拍桌子，骂道：“你们干得功德，出了这么大的事敢瞒着我！我还没死呢，你们一个个就反了天了！”

“你素秋mm，方才还要抱着寄眉跳井，被人给拦下来了。”萧老爷子凶道：“都是让你们逼的！”朝儿媳妇横了眼：“瞧你们把砚泽教的，不学好，也不晓得学好，把人家眼睛弄瞎了，却全没挂在心上。这就是素秋的闺女，如果搁到别人家，去官府告我们，抬着人到我们家门前说理，这十里八乡的，谁不晓得我们萧家，祖宗的脸还要不要了？”

砚泽嘟囔：“姑姑现在也跟恶妻似的在闹啊。”

周氏急了，亲身去拦素秋：“老太太比来身子不大好，你可别闹了，有事好筹议！”

在父亲面前，他向来大气不敢喘，见老婆和儿子已经束手在父亲面前立端方了，他小声叫闭目养神的父亲一声：“爹……”

素秋先是心寒，继而是愤恚：“萧砚泽弄瞎了我们寄眉的眼睛，这事不找他，找谁？”

他会娶陆寄眉，一个讨人嫌的瞎子。

老太太叹道：“也是，寄眉如许的，嫁给谁家，做爹娘的能放心啊。”把不幸见的小寄眉抱到怀里，擦着她的泪道：“别哭了，我们给你做主。”

萧老太太呵道：“说你两句，瞧瞧你这德行！给我站住！”

萧老太太不大待见这个女儿，当初不顾她禁止，要死要活的非要嫁给陆成栋，萧家固然不是大富大贵之家，但也是衣食无忧，萧家的闺女哪个不是娇滴滴的繁华蜜斯，在家有人搀扶，出门车马坐轿。偏嫁了陆成栋那穷鬼，家里主子用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素秋抽泣道：“爹――你真得给我做主，您如果不管，我真是叫每天不该，叫地地不灵了。您不晓得，孙家不睬我们了，寄眉今后没下落，这辈子嫁不出去了，我刚才跟大嫂说，让砚泽娶寄眉。她可好，蛮不讲理，讲我骂了一顿。我不幸眉儿，这辈子可如何办呀，都是娘不好，早没带你来找外公说理。”

素秋便扑到母亲怀里，拽着老太太的衣衿哭道：“没法活了，我只要寄眉这么一个女儿，她就这么瞎了，要我如何活啊……呜呜呜……没人家再情愿娶寄眉了……”

周氏道：“寄眉睡觉的时候遭到惊吓，是砚泽道捣的鬼，但头是她本身磕到的，烧是她本身发的，关砚泽甚么事，又不是砚泽按住她脑袋往炕桌上碰的。起初我们看在亲戚的份上，出了很多银子，也没筹算再往回要，全当作功德了。没想到妹子你得寸进尺了，不但要我们照顾一时，还得照顾你们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