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一报还一报[第4页/共4页]

侯夫人立即才厉声道：“自当依法！我盼这个孙儿盼了好久了，现在就算州府老爷判她斩立决，也消不了我心头之恨。”

“你下去歇息吧，让姨娘陪你多待会儿。”大祸临头，陈氏也格外宽大：“如果侯府那边究查起来，我先顶着，不可再叫你出来，母亲会极力保你的。”

方老爷经商多年，如何会不明白，只是对于陈氏的反应狠恶，却有些不满，自顾自将话接着说：“玉婷这孩子对您一片孝心，又对mm一片珍惜之心，委实可贵……”

方玉荷忙走在前面带路：“母亲莫急，慢些！”

“玉婷听相公说过一个故事”她看一眼肖金安，眼里爱意浓烈：“说是有位天子，有一匹烈马，无人能顺服。有一名他最宠嬖的妃子便自荐驯马。但是未能胜利，因而她拿出一把匕首将马杀死，并称‘臣妾已然将它顺服’，天子大怒，要斩了妃子，那妃子道‘陛下已经痛失爱马，莫非还要落空我吗？’本来只是一重痛苦，现在便要有两重了。”她歇了一会儿，情感和缓过来，思惟清楚：“玉婷现在痛失骨肉，已然肉痛不已，如果再让州府老爷查办了mm，到时候，手心手背，玉婷又受了一次痛苦。”

“儿媳有一言，不晓得当讲不当讲。”方玉婷瞧了一眼方玉荷，目光又在方老爷身上逗留了一会儿，幽幽的小声说道。

……方玉婷一时说不上话来，半晌后立时道：“当时候二哥危及……我想着三mm与二爷是亲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