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大江秋夜雨潇潇(2)[第5页/共5页]

仇戎纵已肝胆俱裂，但毕竟神智尚还复苏，骂道：“废话少说！本日就算爷爷杀不了你牛鼻子，迟早也会有人找上你这小小道观。这一劫你怕是躲不过了！”说完不住嘲笑。

当时不但杭州雨急，潇湘一带更具淫雨霏霏，每夜不断。

“莫非此画埋没玄机？”疤脸道人又惊又喜。不等他取下画卷抚玩，画中留白处又平空闪现八个小字，恰是“观空亦空，空无所空。”他口读心念对这八个字几次考虑，待默念到第三遍时却开端忐忑起来。

待到寒鸦归巢，天空骤暗，瞬息间阴云会聚。淅沥沥的细雨自天涯垂直落下如针似芒。数日大雨令人早生腻烦，但似明天这般苦热，一时冷雨沾衣却如同久盼甘霖，众羽士镇静之余心机早已不在剑阵之上，方才的非常兴趣已减至三分。

疤脸道人借端对众羽士说道：“诸位师弟，本日我们练习都辛苦了，各自歇息去罢。”羽士们闻言长剑入鞘，一哄而散。

玄虚子对这些弟子恩同再造，弟子们更对他戴德戴德，常常见到师父老是难掩高兴之色。但现在并非师父既定出关之日，弟子们疑窦丛生，便把连续疑问抛向玄虚子。

“好徒儿，为师在此静候你多时了！”虬髯道长蓦地厉声喝道。疤脸道人大惊，却佯装平静，勉强答道：“哼，本来你没有入定，一向都在醒着。你道号玄虚子，果然与你“故弄玄虚”的本领配的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