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认字〈二〉[第2页/共2页]
写到这里,便愣住了笔,不再持续写下去了,这是为啥?莫非连方磊也健忘了?真是岂有此理!
方磊晓得:这里与世隔断,到不了内里天下,那边来的“文房四宝”?只得采取“土体例”了,砚台是工匠用岩石凿成,非常粗笨,要用双手托着才气够挪动;墨条也是用一种特别的岩石制作,要一双手抓着才气研磨;笔是用一枝小竹子削尖后,沾上磨好的墨水便成,写一个字沾一次;纸更是精致,从山上砍下竹子后,用石头砸得稀巴烂,然后浸在一个水池中,用一种带腐蚀性的矿物质将它他化成细细的纤维,用石墩擂成纸浆,均匀地摊在一个用竹片织成的方型筛子上面,然后放在太阳底下晒干,便成了能够写字的纸张,这就是最原始的造纸业。
春桃固然穿得花枝招展,但却没有夏荷那么张扬,她晓得收敛一些,也聪明一些,把本身的实在设法埋没起来,对读书识字表示出极大的兴趣,这就使得方磊看她时扎眼一些。
她也晓得:方磊喜好那些知书识礼,温文尔雅的女性,不喜好那些粗卤莽鲁,莽鲁莽撞,没有一点女人味的“男人婆”,以是她尽量使本身显得更加斯文些,更加和顺些,更加性感些,以使得方磊对她有个好印象。
实在,“谷中四艳”个个平常都是端庄娟秀,和顺风雅的女子,因为从明天开端,是决定她们运气的时候,谁能获得“赛潘安”方磊的喜爱,谁就能平步青云,成为今后谷中的第一夫人,那日趋收缩的欲望,令她们落空了自我,变成了矫柔造作的淫妇荡娃。
在春,夏,秋三个丫环中,能与冬梅一较高低的,看来唯有春挑了,大要看来,她也很有合作力,她比冬梅早些发育成熟,身材饱满,胸脯矗立,亭亭玉立中又平增了几分娇媚。
这时,“谷中四艳”分坐在桌子旁的四个方向,都作好了筹办,方磊瞥见秋菊羞怯地用双手按着纸,显得有些严峻,握笔的手也在微微地颤抖着,他决定从秋菊开端,为她直立一点自傲心。
只可惜“落花成心,流水无情”,方磊拿起一支竹笔,沾了一点墨水,目不斜视,象在教几个六七岁的小门生,说道:“四位姐妹们!夫人叮咛,先教你们学写《三字经》,然后再教你们学些诗词歌赋,无事时背几首给谷主和夫人听听,就象唐朝诗歌鼎盛期间,下至六七岁的放牛娃,上至七八十岁的老公公,老婆婆,个个都能哼几首诗!”
冬梅一听,打动地说道:“少谷主!你对我真好,多谢你能为我假想!”
食过早餐,春桃和夏荷穿得花枝招展,象两只彩蝶,飘飘悠悠地来到了方磊的房舍,在外间的风雅桌旁,搬了张凳子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