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一两银[第2页/共2页]

“成果呢！现在人去楼空，那院子也不知是不是早就被他卖与旁人了！”

“我说这姓顾如何那么熟谙，本来是他！”

“但娘你可得承诺我，今后可千万不能再出来摆摊了。”

啪！

看自家老娘这副模样，金万是又气又无法：“罢了罢了，就当是破财消灾了。”

找到了自家老娘，金万脸上的焦心退下，他先是看了一眼门路绝顶的青衫背影，又是瞅了一眼一旁木桌上的空碗碟：“娘，那先生给饭钱了吗？”

闻言，孙婆婆点头道：“好，那若你找到那位先生，可记得将多给的钱退给他。”

“哎？”

“本日用饭的顾先生所留字条之意，是他在咱这赊了一十九碗羊羹？”

见状，金万不得不立足，扶住自家老娘。

“顾先生将钱摆在碗碟旁了，你去将碗筷一道收来。”

“二十来岁？”金万挑选性的忽视了老娘的前两个题目，而是直接逗留在了最后一个题目上：“不该该，如果阿谁顾姓墨客，应当也有四十来岁了......莫非是他的子嗣？”

金万掌心一拢，嘘声道：“娘！你小点声，这钱那先生给你了，就是咱的。”

一道短促的喊叫声响起，打断了孙婆婆的思路。

“放心在家里头养着！”

“晓得勒！娘！”

“哎！哎！哎！”孙婆婆一把拉住儿子的衣摆，几乎没被金万给带着跌倒下去。

毕竟在她看来，二十文钱也不算太多，顾宁安便是老主顾，又是个读书人，如何看也不像是会耍手腕骗她一顿羊羹的人。

孙婆婆长呼出一口气道：“算了算了，人家是读书人，能够是一时困难......将来他有钱了，必然会返来给钱的。”

这话，亦如当年孙婆婆号召顾宁安来吃羊羹，一字不差……

碎银在阳光下披收回“动听”的银光。

金万没好气的应了一句，心中却有了本身的筹算......

“不可！我得去把那墨客抓返来！”

孙婆婆拽着自家儿子的臂膀，摇摆道：“儿啊，你说甚么呢？娘如何一句也听不懂？”

“就您是老好人！”

“你小点声！小点声！”孙婆婆一边摆手，一边快步朝着桌边走去。

见着自家儿子满眼绝望，孙婆婆沉默了半晌，就是应了一声，便伸手去清算桌上的碗碟和那张白纸。

“还去追人家做甚？”

“我可算是找着你了！”

“那就好！”孙婆婆会心一笑，尽是褶皱的脸上堆砌着竭诚的笑意：“顾先生慢走，有空常来，不掏钱也不打紧，一碗羊羹……老婆子我还是请得起。”

顾宁安拱手应道：“那就先谢过孙婆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