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人证[第2页/共2页]
苟盛和苟不离从速叩首:“老爷,小人绝对不敢对县令不敬啊,我们所言句句失实!”
“不但如此,我母亲宅心仁厚,想着我父苟宾当年忠慈贤能,就将畴前积累的梯己钱留了十贯在上房,给苟家兄弟补助家用。”
胡不为看着苟参说:“你的话,可有证物,还是有证言?”
胡不为走了,苟盛和苟不离站起来看着苟参,苟盛笑嘻嘻的点头说:“何必呢?何必呢?”
河西县和颖水县相距不远,苟德安一会就被带到了颖水县衙,苟参一看,这个苟德安本来是个瘦子,满身肉能够说是堆积如山,看来曰子过的不错。
胡不为一听,说:“你只讲清楚不清楚李氏当年做为,其他与本案无关的话,不必再说。”
苟盛冷冷的看了一眼苟参,对胡不为说:“老爷,小民的大哥苟德安能将李亲当年从我家拿走钱的事情说清楚,求老爷让我兄长前来作证。”
县衙里的人都熟谙苟参,平曰里将他沉默寡言的,今曰本来觉得苟参会在堂上亏损,但是却没想到他侃侃而言,一点也不胆怯,大师都感觉平常有些将苟参看走眼了。
苟德安点头说:“真是何必闹成如许呢!”
苟参一听,这个苟德安听起来还是很中立的,仿佛是不偏不倚,但不知他接下来如何说话。
“大人,当年我和苟盛、苟不离三个已经结婚了,因而和父亲继母另有苟参分开住,我父亲有多少产业,这个我是不知的,不过,我在外做些小买卖,家里略有红利,过节逢年的,就给父亲一些钱,这些都是当着我继母的面给的,数量多少,我内心稀有,我继母,也应当清楚。”
苟德胜说:“大人,事情已过量年,重新提起,实在是有伤感情,这苟参固然是我后母所带来,但是出世在我苟家,也算是我苟家的人。”
“这些话,都是我母临终所言。”
两人正说着,胡不为就升堂了。
胡不为又看着苟参,苟参答复说:“无凭无据,平常而谈,空中楼阁,不敷为信。”
苟参无语,径直的出去,到前面班房安息去了。
苟德胜看起来很踌躇,苟不离看着苟德胜就在一边焦急,但是一看胡不为板着脸,又就抓耳挠腮的。
苟参站在那边不吭声,胡不为看了他一眼,说:“来人,去河西县带苟德安前来问话。”
苟盛眨着眼说:“这个,老爷,这个证据……倒是没有,不过,我是晓得家里当年有甚么的,但是李亲走了后,那些东西就不见了――不是她拿走,又是何人所为?”
苟参对着胡不为说:“县令,苟参另有一言,本不想说,但是苟盛苟不离不顾兄弟情分,苟参只好无礼了。”
苟参说:“回县令的话,这些年他们都找不到我们母子,现在恰好这个时候就找上门了,机会可谓刚巧的很,这些都不提,就算是如苟盛所言,那么,他们说我母亲从苟家带走了财帛,可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