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一场“双簧”戏 巴雅尔上钩了[第1页/共5页]
“碍你屁事,又不花你的钱。”岱钦指着巴雅尔说,“宴客的人到了。”
嘎查长又问:“没说不履行啊。觉得按2.56元/平米,你亏损了?说说看,一亩草场卖牲口和卖草的钱是多少,前5年的均匀数又是多少?你有明细帐吗?你没有,嘎查也没有,苏木也没有,这5年的均匀数从哪来呀?文件也没说这5年的均匀数是啥范围的,咋履行啊,恐怕要比旗里的标准要低。”
巴雅尔辩驳着:“前几年的怕啥?咋就不履行了。”
额日敦巴日顺着喝酒的事说下去:“尼玛的,越来越像我的那匹小儿马了,敢摸索着踢人了。本事没见涨,脾气倒不小,该不是你阿谁同父异母的兄弟教你的吧。好的你学不会,坏的一教就会。他把你当枪使唤了,有尿让他去矿山劈面找啊?啥玩意儿。”
“肉痛酒了吧,豪情装在杯里,先流进肚里,最后才会跑进脑筋里,慌啥!”
阿来夫严峻了起来,辩白说:“真把本身当喇嘛了,会说会算?这回算错了。我—岱钦—俄日和木,一块喝的,没……没有巴雅尔。我但是陪你喝酒喝多喝吐的人,第一个电话老是给你打,就晓得没把我当外人。”
嘎查长这一算账,把巴雅尔算复苏了。电视里说过,旗里前3年的总产值10多个亿。指着本子上的数:“用10除以总的草场亩数,能算出来呀?”
巴雅尔推了一把趴在桌子上的阿来夫,转移了话题,割下一块血肠放在碟子里,说:“嘎查长,不要见怪岱钦了,他不哨我几句,嘴巴发痒,和母羊的屁股不接羔子一样,痒得难受。你给透个底儿,地基挖好了,水泥砖头也是运了出来,赔偿的钱要早到手,就是那8倍啊,你不罩着我,咋办呀?”
“我说呀岱钦,酒都堵不住你的嘴,喝着我的酒,还哨我。”
“停下来好呀,矿山要填高山基坑,把水泥和砖运走,盖上一层黑土,种上草。包补这两年的钱。”
嘎查长把手机放在茶几上,一向让它响着。“阿来夫啊,真是狗肚子里藏不下二两香油,巴雅尔也沉不住气了。”
嘎查长问:“自治区的文件是前几年的,这2.56元/平米是本年规定的,履行新的标准有错吗?”
额日敦巴日扭着头说:“可不要冤枉他了,又不是第一次。他喝酒不吃菜,说这话成心机吗?喝酒与罩不罩没一毛钱的干系。”
“你这不是逼着羯羊下羔子吗?矿山种草你不让,让你种草填坑你又不干,又不是让你白干。咋的明天脑瓜子进水啦?”嘎查长半掩半遮地说。
额日敦巴日和查娜干完了那事,光着膀子才把阿来夫拉下了车。
岱钦瞅着巴雅尔,一仰脖子把酒倒进了嘴里,说:“嘴里抹了蜜。再多的好话,顶不上一杯酒下肚,那才叫爽啊。”
嘎查长笑了:“咋算啊教教我,我干了一辈子管帐都闹不奥妙。这10亿内里有多少是牲口和卖草的钱?多数是造纸厂煤矿油田铅锌矿的钱,前5年的总产值是多少?应当比10亿少很多。一只羊25亩草场,能算出多少钱来?”
额日敦巴日和我没说上两句话的工夫,巴雅尔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额日敦巴日扭头走出了门口,巴雅尔把他拽了返来,瞪着眼瞅着岱钦:“嘿嘿,是嘎查长宴客,我买单。”
我对着天空在说话:“那你是毁条约的,要包补矿山丧失的。红砖水泥摆在那边,说不建就不建了?这一停下来省大事了,那就不完工了,等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