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5节:撒尿[第1页/共2页]
狗子说“要怪就怪大丫肚子不争气!经不起战役磨练。让我大丫身上干多少活计,我都不怕。怕就怕那些撒下来拽裤腿小把戏,一声爹,一声娘,吵得民气烦死了。”
这又没有甚么可丢人?现搞文明大反动有甚么东西不能拿出来游街示众?何况你永祥那玩艺儿?扒裤裆又不是甚么鲜事,自古就如许传下来。我狗子手榴弹也没有少给人看过?凭知己说,就你永祥打藐视得还少吗?
“掏句心窝子话,我觉得我上面阿谁家什算够味了,没想到才过几年,你比我那边还出挑,像我们家山墙上挂藤大丝瓜,连我这个大老爷儿们都恋慕你那处所家什,如同我们民兵排备战练习时用六零迫击炮弹似!……”狗子见永祥脸庞上出现红晕,一向红到耳朵根子,面孔上肉开端板结起来了,忙止开口。
“这个你放宽解!我是倒插门货,这条肉鞭是大丫独食用品。别人想要我才不给哩!白日再苦再累,早晨和大丫捂一起就是高兴活。大丫但是我狗子讨喜宝子!再说哩,大丫肚子里如果没有我种,也显不出我狗子是个男人。”
狗子为了宽永祥心,对他说了前次到县里开基干民兵事情集会,集会结束会餐时见闻。
“我那边是截烂肠子,你那边是根好肠子,是根五花肉灌腊肠好了吧?”
“永祥,你别觉得大男人被人扒了裤裆就会有人看不起?我对**包管,没有人说你永祥不是。那些女人嘴上固然刻薄你,实在内心对你像饿了好多顿馋猫一样,准不定睡觉时候都会梦见你那宝贝。”
一想到村里那些结了婚男人,走到那里都要被老婆孩子拽腰扯裤脚管,狗子内心有点怕。怕像大佬儿喂那几条水牛一样,上了鼻栓后今后落空了自在,只要听人呼喊下田干活份。
扒裤裆归扒裤裆,男人裤裆,男女长幼,不分长幼,是人都扒得。但女人裤裆是不得随便扒。扒了女人裤裆就不是打趣了,题目性子产生了窜改,由群众内部冲突转化为敌我冲突。
狗子搂着永祥走着说着。
狗子笑道“永祥,说诚恳话,我还没有玩够哩!真不想一结婚就当爹。”
永祥见狗子越扯越远,忙说“狗子,今后这些话少我面前说,我不爱听。只要大丫肯放你过门,你阿谁东西此后喜好让谁看就让谁看?喜好让谁操就让谁操?归正我凡永祥不喜好。”
“做你白日梦吧?我事不消你操心。你眼门前还是管好本身下种吧?把稳别下个歪眼塌鼻子小狗子。”永祥说。撒完了尿,狗子拉上裤裆。用手拍了拍隆起裆部“早晨又能够打隧道战了!”说着拉起永祥走进他们家院子</P></DIV>
“你放一百二十个心,不但让你当叔叔。将来,你结了婚,万一阿谁枪拉不开栓,我还能够呼应巨大魁首**号令,支撑亚非拉,帮你日个白胖胖大儿子。谁叫我们是兄弟哩!”狗子对劲说着。
永祥摆脱狗子搭肩上手说“甚么事到了你嘴里就变得鲜点哩!”
风卷着浓浓尿骚味飘过。永祥说“连尿都这么骚臭?何况那截烂肠子呐!”
一个支左军代表多喝了两口烧酒,借着撒酒疯把一个端菜女人给操了,也没见有甚么难为情。阿谁男人家什是黑不溜湫,撅起来像根烤焦了玉米棒子。现在阿谁被操女人抖了起来,不端菜盆子了,做甚么欢迎办主任了。永祥你想想看,那女人如果用上面欢迎,有多少男人不给她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