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3节:骚货[第1页/共2页]
一次在读马克思一本关于《家庭、国度与反动》的书时,这个同窗实际联络实际延展开来,说本身在社会上的职业是钻井打洞,到了家本身的职业还是钻井打洞,是钻老婆的井,打老婆的洞。人类不钻井打洞就没有了家庭,没有家庭就没有国度,以是在女人身上钻井打洞是男人首要的任务,是干系到国度存亡的大事。今后,处置男女裤裆阿谁活动时,有了一个从政经学角度定名的词汇,叫钻井打洞。
屋子里这对男女的**声一浪高过一浪。叫的永祥的内心好似挨了猫爪子的七抓八挠,斑痕累累,鲜血淋淋。他浑身的肌肉敏捷绷紧起来,屁股缝快速地收缩起来,肛口一提一放越夹越紧。永祥感觉本身也跟着进入了状况。
“再搽,也盖不住你浑身的骚气味!”狗子对女人好久没有如许的兴趣了。他有点等不及了。“快点上床,过了阿谁村就没有阿谁店了,到时你别怪男人又软了。”
“你再说话不着调的,老娘可不平侍你了!”大丫脱了衣裳往狗子怀里一钻说“狗子,人家春儿婶但是一片美意,说你在内里做事,经常赶上落雨天,以是多给了我们家一把折叠洋伞。让你平时装在口袋里备着,下雨时翻开好用。”
回到家,躺在床上,永祥瞪着眼睛数着房梁,―根、二根……从左数到右,从右数到左。明天的夜晚太让人绝望了,连续被两个女人萧瑟。想着,想着,永祥迁怒起父亲来。凡增辉你返来作死啊?搅乱了我的糊口,搅乱了我的心境。他用力扯断那根金项链,扔到床肚底下。
狗子明天的井打得准,洞打得深,好久没有如许趾高气昂了。他对劲的问道。“大丫,欢愉吗?”
“急甚么事啊?又不是去赶死去?快放我下来,让我也去洗洗弄弄,再搽点永祥大大从香港带返来的香水。”狗子一进门就上缴钱的行动,让大丫很高兴。特别是刚才狗子说得那席疼人的话,让大丫打动不已。她决定今晚要犒劳犒劳本身的丈夫。
“你健忘啦?我不是上环啦!快点!再弄个小狗子我也乐意!”大丫欢畅的说。
第3节第3节:**
此次江南之行,狗子碰到了阿谁老中医。见是女儿先容来的,又是女儿分开乡村修地球得以读书肄业的仇人,以是热忱欢迎,用心诊治。问了然病因后,他让狗子脱下了裤子,把一罐捣成糊状的黑药膏敷在他的裆处,然后用塑料薄膜裹得密不通风。
“啪!”大丫甩了狗子一个大嘴巴“你讲的是人话吗!”
“狗子,你还是我的好狗子。好狗子!快点!快点!我受不了了!”大丫镇静欢畅的叫着床。
老专家说这叫打通筋脉。此时你越感到疼痛,申明你的这病越有治好的但愿。三个时候后,洗净敷药。老专家又给了几粒绿药丸子让他吃。
颠末这一番的折腾,伴随前去的人劝狗子找个女人来尝尝,看看这个老专家的秘药土方到底灵不灵光?
永祥!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大丫是狗子的女人,狗子是大丫的丈夫,你在他们之间算个甚么东西?你只是大丫需求时的一个玩偶。狗子强有力的喘气声,与大丫极度镇静的欢愉声,交叉在一起,令屋外的凡永祥作呕。他朝地上啐了一口吐沫,内心骂道“一对**!”
狗子半信半疑。吞下药丸后,只感到小腹冰冷,裆下挂物一片麻痹。半支烟的工夫,小腹回暖,挂物开端有跳动和昂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