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情话·呼之欲出[第2页/共3页]

只是约了他伶仃出来以后，憋了一肚子的话却一句也说不出。

琉渊抬起放在膝上的手，从他手心拿过阿谁木头人，内心说不出是甚么滋味。不过只看着雕工，确切是上乘的，“柳大人技艺高深，不得不令人叹服。”

暮秋的夜来得很快，街道两边的灯火连绵了好几里，如同一条发着荧光的长龙。明日便是鲤城的庙会，本日的夜市也非常热烈，熙熙攘攘的人群，沿街叫卖的卖货郎，到处可见的彩灯，另有戏台上的伶人伴跟着丝竹笙箫缠绵悱恻的唱曲。

秋瑾捂着嘴啧啧地笑，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你们还是别借一步了，我出去，你们有话渐渐说。”

“只会一星半点。”柳夙羲谦善道，而后停动手中的刻刀，一个木头人便成了形，伸到琉渊面前，他说：“送你。”

琉渊不答，反问：“莫非不是？”

秋瑾贼贼地笑，“我总觉着，他们在做一些不想让我们看到的事。”

柳夙羲在琉渊身边留步，偏头看着他，“哦？我倒是想晓得是甚么事。”

当时夜色渐浓，再往前又是荒无火食的山地，不得不在此逗留。

看着悄悄躺在他手心的木头人，那木头人清楚就是照着他的模型刻出来的，琉渊抬眸对上柳夙羲的脸，“这个……”

秋瑾口无遮拦就要把刚才的事说出来，琉渊抢到了话头，道：“柳大人，有些事想跟你商讨，可否借一步说话？”

鼻尖再被他碰到时，一阵酥麻的感受遍及四肢百骸，脸上不经意就浮起了一抹红晕。

一早上就被她吵得不得安宁的韩煜偏头看她一眼，恹恹道：“没兴趣。”

“如何说？”柳夙羲问。

秋瑾撅起嘴，“我看是你铁定本身会输。”

傍晚到了鲤城，正赶上一年一度的昌大庙会。鲤城以锦鲤著称，每逢十月十九就要停止一次祭拜锦鲤的庙会。毗邻的几座城里的老百姓有些信奉锦鲤的也会赶来，乃至整座城里的堆栈都将近客满。

“不是。”柳夙羲凝睇着他，缓缓道：“我平生只思过一人，只可惜，任凭我如何朝思暮想，那人却不肯与我靠近。他若能正眼看我已是大幸，哪还谈得上如鱼得水。”

韩煜无话可说，偏开了头，秋瑾便奸刁地对着他吐了吐舌头。

对于那剩下的两间房，秋瑾早已有了筹算，“房内里有两张床，能够住两人，我们四小我，琉渊和柳大人一间，我和韩煜一间，恰好能够拼集着。”如此，她是完整不将侍卫和马夫算在内。

早该想到琉渊方才不过是因为禁止秋瑾说出不该说的，才借口说有事找他商讨。柳夙羲也没希冀他能说些甚么让他惊奇的话来，回道：“走或者停，你决定便可，摆布，不管你去哪，我都跟着。”

秋瑾看着他冷酷的侧脸，叹了一口气，感慨道：“你更无趣！”还觉得提起琉渊，韩煜便会和她一向聊下去，却没想到他还是这般冷酷。

韩煜看着前面的路，斜睨了她一眼，“你问这个做甚么？”

“嗯？”柳夙羲直直地看着琉渊。

听到琉渊和柳夙羲一间，抱着剑的韩煜冷着一张脸，当即道：“不可。”

“嗯。”韩煜持续往前走，“实在，也没甚大事，就是觉着你我好久都没有伶仃说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