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回首当年[第1页/共2页]
但是梁景潇感觉这动静有些分歧平常,究竟如何分歧平常,他一时也想不通,这时听到罗大海在里头喊拯救,他顿觉不妙,抬脚要踢门却被和罗大海一起的几个纨绔拦下,他也懒得理睬他们,身子一扭就摆脱了,飞起一脚把门踹开。
这丫头抱着一支小琵琶下台,往那边一坐,拨弄两下就弹起来,固然弹的很普通,架式倒是很当真。那小丫头弹到一半闻声有人喝采,抬开端一笑暴露两颗小兔子门牙,弹到最后约莫感觉很对劲还来了个反弹琵琶的谢幕,不伦不类,傻里傻气,只是模样还算敬爱罢了。
“冤枉啊,那丫头是个死脑筋,她偏说拯救之恩当以身相许,且不说这话本就不是这么说的,即便真的是,我当时又不是救的她,又何必她以身相许?”
刹时,全部翠香楼里都温馨了,大师都在用心肠看着面前这一奇景。
“但是她说是你未过门的媳妇又是如何回事呢?”桃子问道。
“嗯,你甚么意义?”
“你倒是里手,说到脱裤子就想起雏鸟,公然是苏杭第一风骚鬼。”罗大海说,“幸亏你故意,又难为你贡献,爷爷便带你去耍个痛快,只要不怕你们家那只母老虎,莫说是开眼,开荤也使得。”
这还勉强得过,梁景潇想。
焦众却说:“这么说那罗大海是'成也梁景潇,拜也梁景潇'了。”
“鸟会飞来猪会跑!”真不愧是罗大海,这接的算甚么东西。如此世人非要让他喝酒。
因而在他们的宽大与慈悲下,桃子有幸听到了苏妞妞所说的故事的另一个版本:
只见那红衣的丫头在床上又蹦又跳,边哭边闹,手里不知那里来的一条马鞭子挥得呼啦啦响,床底下伸直着一个肥胖的身躯,像一坨颤抖的泥巴,还在用微小的声音喊着“拯救……”身上的衣裳全裂了,一条一条的透着肥肉,那白花花的肥肉上是一条一条的血口儿。
“你感觉刚才阿谁苏妞妞如何样啊?”
桃子听到这里不由赞叹:“非常出色!”
先上来几个丫头咿咿呀呀唱了一段,还都奶声奶气的也听不出甚么滋味,紧接着上来个翠衣绿裳的丫头年纪仿佛比刚才几个稍大些,这就是拍卖的第一个雏鸟了。
“二师兄啊,你也老迈不小的了,是不是该找个工具了?”
“提及这,我有个可靠的朋友奉告我一个动静,今儿翠香楼有雏鸟会,罗爷爷这般财大气粗,可否带我们去开开眼?”
新月楼雅间里,罗大海一帮人边吃边闹,喝酒行令。固然是雅间,雅间里的人却并未几风雅,固然并未几风雅却硬要附庸风雅,如此梁景潇就听到了连续串半俗不雅的酒令:
“行路难,行路难,多岔路今安在。”这仿佛就有些牵强了。
梁景潇去的早,未几时就看到罗大海一行人吆五喝六的来了。又过了一会儿,上来个穿的很喜庆的婆子,雏鸟会算是开端了。
此番约莫很合罗大海的胃口,豁了老命的摇铃铛。梁景潇看他那副德行又遐想到他那几房姨太太,不由为他那把老骨头担忧。
“是的嘛,你们听听,里头还噼噼啪啪的,别是脱手了吧?刚**的女娃娃哪受得了这个。”
“滚,你给我滚。”
他并不为此感到耻辱,因为即便他不是决计要听也是能听获得的。
梁景潇叹口气道:“这罗大海大抵命里该有此一劫,阎王要他半夜死,我已经帮他拖到了五更,也算是极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