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车祸[第2页/共3页]

“呀呀个呸啊！”

水陆草木之花，敬爱者甚蕃。晋陶渊明独爱菊；自李唐来，世人甚爱牡丹；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成亵玩焉。予谓菊，花之隐逸者也；牡丹，花之繁华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噫！菊之爱，陶后鲜有闻；莲之爱，同予者何人？牡丹之爱，宜乎众矣！

轱轳斜翻在地如葫芦，鲤鱼打挺，快速、敏捷、腾地而起。

在炎炎夏夜里，街上除了几个哼着黄色小调，扯着破嗓子的醉熏熏酒鬼外，就仅剩下卡拉OK厅里，“啊！”“呀！”偶尔还会传来几声，撕心裂胆，令人毛骨悚然的鬼哭狼嚎声。

“你急老花才不急呢！惹火了老子来一顿烤知了大餐，那滋味‘啧啧’也挺不错的。”

红藕香残玉簟秋。

“寺人公公也跟老子较甚么劲儿！有那股子浪劲找知了发浪搔去！”迷含混糊的花东流，感受脸盘着了火似的，不满地狂嚎，发着牢搔

“嘎！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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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东流，‘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陶公独爱菊，自拟为菊之雅尘脱俗。扯蛋！咱‘花东流’倒底想成甚么模样花，挠心啊！”

“呯！”稳稳击中破门窗上本已就摇摇欲堕的玻璃，“卡嚓！”玻璃碎响中，紧接着又是“哗啦啦！”，碎屑如天女散花的落地声紧跟着。

“你是花东流？”电话中一道浑厚男音焦心肠问道。

“吱——嘎”

俯身、抓石、收腹、弹腿、泄气、踮足、掷抛……

“谁！深更半夜的打电话真烦人！幸亏没接好，不管它。上岭回家也！不知花超和月儿去庆祝同窗的生曰返来了没有？现在的小孩子，屁眼大就学人家电视剧中大族令媛公子们搞甚么浪漫的PT。老子都18岁啦，就吃了8个鸡蛋，4个蛋糕。唉！有代沟啊……”

花自飘零水自流……

“唉！”

“喂！谁呀！还让不让人活！”花东流对着电话，不满地大声吼道。

大榕树劈面，一座连外墙都没钱粉刷，低矮二层脏兮兮的麻黑红色砖头暴露在外已经算是危房的砖木小楼，楼上的破木窗猛不丁“吱——呀”吓人的俄然翻开后。冒出一个顶着乱毛毛鸡窝酷发，男不男、女不女的扁豆型翘头来，扯着他那娘娘腔沙哑地破口骂道。临了感觉还不敷解气，向地下狠狠地喷了一口臭浓痰。

对准寺人扁头公公的破败木窗子。

“不知老爸但愿我成为甚么模样的花，ju花幽芳逸致，风骨狷介，被喻为花中四君子之一，咱花东流不喜做君子，但也不做上不了层次的贼子小人。梅花香自苦寒来，太苦了咱也不做，那是老黄牛精力，采花悍贼太搔情咱东流倒能够尝尝，唉！名声太臭不可！风liu还行……”

发力、腾起、扭腰、沉肩、甩跨……撒开脚Y子。

英挺的大眼睛上都雅的双眼皮特别刺眼，人长得并不胖，高挺的鼻梁，长相堪堪达上了帅的门槛。

嘎！嘎！嘎……

“急、急、急甚么？”

花东流在狂烈的酒精刺激下，脸庞红似三江火，现在长指伸着正指着大榕树，愤怒不已地对着暮气沉沉的枯萎大榕树，疯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