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第2页/共2页]
张果道:“看如何算。”
吕洞宾抬头喝一口酒,酒壶里空了,他晃一下酒壶,朝张果道:“再多加一个前提。”
“定了。你说的对,买卖人最首要还是诚信。”
张果默了一默:“你又要加甚么前提?”
里屋的炕上,蒸糕冯老两口睡的昏沉。炕桌上,一支塔形香悄悄燃烧着,袅袅卷烟升腾,环抱着炕上睡熟的两位白叟。他们身上都换了干衣,竹板子抽打的伤口也掠过了药。
“两只小鱼?”张果不敢置信的扒着水缸来回看。这水缸固然足有半人高,可如何看也包容不了蠃鱼那种庞大的身躯,还是两只。
吕洞宾吧嗒吧嗒嘴,还是把酒壶丢到张果怀里。“再加一个,就这一个。”
吕洞宾懒惰的靠在通往里屋的门框上,他身上的衣服已经半干,手里拎着一盏白铜酒壶,不时喝上一口。
他们的家很简朴,卖蒸糕的棚在大门口,进到院子里,只要一间屋,进门就是火灶,连着里屋的土炕。灶台中间靠墙就是那口坐地大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