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受罚[第1页/共4页]
(PS.汗青上确有李成梁其人,在明朝,李成梁远比灭倭三巨擘胡宗宪,俞大猷,戚继光驰名的多,《明史》李成梁传中记录:成梁镇辽二十二年,前后奏大捷者十,帝辄祭告郊庙,受廷臣贺,蟒衣金缯岁赐稠叠。边帅武功之盛,二百年来未有也。不体味的朋友能够去度娘或者明史体味一下李成梁平生,如许前面的故事就会感觉出色的多)
赤哥儿此时趴在床上,固然肩头另有些疼痛,但是也晓得本身伤势并不碍事了。
俞大猷点了点头,又扭头对李成梁说道:“贤弟,松儿现在等在门外。”
门前站了两名亲兵,见大帅发话,本应上前去拖李如松受罚,不过面前这是少帅,两人面面相觑,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李如松此时心中独一的但愿就是俞大猷了,但是听师伯这么说,顿时感觉万丈高楼一脚蹬空,扬子江心断缆崩舟,一下子就坐在地上。
正在这时,俞大猷进门,两人一见,从速起家上前施礼,均恭恭敬敬喊道:“师兄。”
吴医师道:“皮外伤并无大碍。俞帅放心。”然后对李如松道:“只是大帅非常大怒,少帅当谨慎行事啊。”
李如松跟着俞大猷赶往前厅大堂,固然俞大猷承诺帮本身讨情,但是要见爹了,心中仍然是惴惴不安。
李成梁从速用手扶着说道:“赤哥儿,你身上有伤,从速歇息将养,莫要随便走动。”
李如松从小见他爹都像老鼠见猫,现在听他爹的声音,顿时感觉滔天大祸就要临头。不过转念一想,大不了一死,男人汉做就做了,怕个甚么,又想到师父师伯都在,也就壮了胆色,当下稳了稳心神,进了屋内,双膝跪倒朝上扣头,说道:“孩儿拜见父帅。”
李成梁顿时语塞:“这这……”说了两个这字,心下虽知赤哥儿所说与究竟多有出入,但当爹的哪能真要亲儿子的命呢。
俞大猷说道:“贤弟,老夫并非要讨情,违背军令,定罚不饶。”
李如松心领神会,又一叩首道:“师伯,师父,父帅,那孩儿辞职。”
这时俞大猷方才微微展开双眼,咳嗽一下,说道:“且慢。”
李成梁只好恭恭敬敬的说道:“师兄请言。”
李成梁现在面色一沉,说道:“李如松,你可知罪?”
话音未落,只见赤哥儿也从里间出来,面色有些发白,因为失血,脚上也有些轻飘飘的,来到俞大猷,李成梁,戚继光面前就要跪倒。
俞大猷这才说道:“贤弟,此事既然了然,以愚兄来看这是武林中人的以武会友,而非所涉军事,是以不宜军规惩罚。不过李如松固然未犯军规,但是其以兄长之身比武时脱手凶恶,违背师门以武会友之民风,当由其师以门规奖惩,以此为鉴,以免其再犯。不知贤弟觉得如何啊?”
赤哥儿摇点头说道:“我是来禀告姨丈,这事和松哥无关,是我在房前练剑,感觉内府练武园地狭小,多有不便,刚好松哥路过,我便问了松哥可有练武的地点,松哥这才带我去的校场,我本就爱骑射马战,是以到了校场瞥见了马儿一时情难自已,恳求松哥陪我过上两招,是我学艺不精,出了岔子,都与松哥无关的。千错万错都是我赤哥儿的错,姨丈要罚也应当罚我,而不该奖惩松哥。”赤哥儿本来出血很多,现在一口气说了半天,顿时有些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