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入戏太深[第1页/共2页]
宋朝宣和年间,梁山泊附近并无官府辖制,是东平、郓城两不管的荒凉地带。在这片火食希少的地界上,却有一处集镇繁华昌隆起来,这处集镇叫做刘家村。
这一来其他赌客更加迷惑了,就有人笑道:“这小子说胡话,他脑袋清楚长在他的脖子上,还说谁偷了他的首级,莫不是疯了?”
白胜不知就里,拿了第二道牌在手,中指在牌面之下一趟,禁不住哈哈大笑,反手上扬,就要将这副至尊宝拍向桌面,但是恰在此时,一个诡异的紫色光球呈现在赌桌之上,一声炸雷平空响起,白胜和阮小五以及围观世人尽被炸得飞跌开去……
众目睽睽之下,白胜的额头已经有滴滴汗珠滚落,只因为他已经到了孤注一掷的境地。
白胜也有些恼了,反唇相讥:“傻逼!都说了不要演了,你还特么演,特么有病吧?”
这当口白胜也察看出一丝不对味来,因为他发明身边的大众演员多了很多,且有几十个生面孔,这场戏不该有这么多大众演员啊!赶紧在身上按寻,想要找脱手机来跟导演通话,却发明戏装内里的手机钱包等物不翼而飞了,不由大怒:“你们这些人也过分度了!刚才谁偷了我的手机和钱包,从速我给交出来!”
阮小五再也按捺不住,一个箭步冲上前,劈面一拳砸了出去。大师都是在江湖上混的,事理讲不通就靠拳头来发言。
阮小五怒道:“休听这厮满口胡言,俺看他清楚是想认账!”
对赌的两人都是梁山一带的着名流物,押了一套宅院的是郓城县安乐村的地痞,白日鼠白胜;押了一百两银子的则是东平县石碣村的逃亡徒,短折二郎阮小五。
球形闪电的爆炸并不致命,只半晌过后,人们就已能够挣扎着站起家来,纷繁检视本身是否伤损,感觉没甚么大碍时,又都看着别人焦黑的面孔笑了起来,相互嘲弄:“是不是你小子做了甚么伤天害理之事了?不然如何会招来天打雷轰?”
这一局还是阮小五坐庄,码牌,掷骰子,都是阮小五在操纵,阮小五心中笃定,暗笑你白胜竟然敢跟我赌,那就赢光了你也罢,让你长长记性。
阮小五心中悄悄叫苦,已经定住的骰子是不能变动的,即使他能够利用蟹钳功去窜改,但若想瞒过睽睽众目却没有能够。
从五两银子开端,到十两,二十两,再到四十两,他已经持续输了四局,全数身家七十五两纹银已经落入了阮小五的手里。到了这第五局,他不得不押上本身最后的产业――用安乐村中的一套老宅,对赌阮小五的一百两银子。如果再输掉这一局,他就真的倾家荡产了,且有力翻本。
在当朝制止宰杀耕牛、制止私酿酒水的严令下,刘家村的酒馆向来就未曾完善牛肉,也向来未曾贫乏美酒。国法是甚么?在这里的人们眼里,国法就是浮云。
东平县与郓城县交界处,有一处水泊,周遭八百里,是为梁山泊,别名水泊梁山。
没有人晓得阮小五的本领,他不但能够记着三十二张牌的位置,并且能够随心所欲节制骰子,想要几点就有几点。这看似随随便便的一掷,实有蟹钳功附着在骰子上面。蟹钳功是阮氏三雄的家传武学,固然这内劲外放并不敷以伤害武功相称的敌手,但若只是在尺许远近节制两粒骰子则绰绰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