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2页/共4页]
厥后,田驴儿再次灵机一动,想到了抓阄的体例,既然他不能决定挑选到底用哪个名字,那就抓阄好了,随便抓一个,抓到哪个名字就用哪个名字。但题目是,田驴儿只会念这两个名字,并不会写这两个名字啊,就算是画个乌龟和王八各自代表一个名字,那也需求纸和笔啊,这深更半夜的,田驴儿上哪儿去找纸和笔呢?想来想去,田驴儿想出了一个让本身都佩服本身的体例,那就是用本身的摆布手,右手力量大,就让大哥田雄师呆在右手,左手当然就归二哥田二军了。就如许,田驴儿睡在炕上,左手握着田二军这个名字,右手握着田雄师这个名字,再一次开端了艰巨的挑选。但让他气恼的是,田雄师和田二军这两个名字,就真的如同是田驴儿的摆布两只手一样,不管是哪一个,他都不忍舍弃,也不管哪一个,都会对本身的糊口产生非常首要的影响,并且缺一不成,以是,田驴儿实在是不晓得应当砍下本身的哪一只手,砍掉左手,他会成为残废,砍掉右手,他仍然会成为一个残废!而田驴儿是果断不能成为一个残废,因为人在这个世上,就是靠双手尽力,活着的,如果成了残废,田驴儿就不晓得应当如何活下去了,以是,这个别例也只能停顿了。
或许,那一晚必定是难以成眠的,和村长聊完以后,田驴儿没有过量的纠结村长是媒人这件事,实在想想也是好的,与其让外村的生人来为本身的婚姻大事牵线把关,不如交给村长,毕竟从小熟知,统统都知根知底,再加上村长一家这些天对本身无微不至的照顾,还能让村长为本身的毕生大事操心,的确是他田驴儿修了几辈子才修来的福分啊。一想到这里,田驴儿忍不住都要在被窝里偷着乐出声来了。乐完以后,他转而又开端思虑起本身的名字来了,村长叔说得对,一小我就是要有一个敞亮大气的名字,所谓人如其名,他田驴儿可不能给人一种一听就是个牲口的感受,说出去都会被人笑话的,并且,现在大师都晓得了,乃至连田驴儿都要认同本身是个有钱人了,以是,必然要给本身想一个高大上的名字,不但叫着好听,还能窜改田驴儿的将来,这件事可千万草率不得。但是,明天就要去给本身办理一个身份证的话,没驰名字可如何办呢?但,到底应当叫甚么呢?
哎,不管了,不管是谁,归正就是不能再叫田驴儿了,必须脱名!就像是脱去一件破败不堪难以遮羞的旧衣裳一样,田驴儿必须抛弃这个让他疲于奔命,向来就没有带来好运气的名字!可想来想去,田驴儿只想到了把本身从田家属谱上除名,铁定了这件事,但是真正的好名字还是没有任何眉目。哎,不管了,先除名吧,说干就干,田驴儿一下子从被窝里爬了起来,摇摆了几下脑袋以后茫然了,因为他不晓得如何才气把本身从田家属谱上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