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反噬[第2页/共3页]

“一百五十五岁？那……”唐风一时语塞，同时，鹤啸天一双炽热的目光快速扫来，见唐风没有言语，才和缓了神采，“唐家小子，你是不是又在搜肠刮肚地找些阴损的言辞刺激老夫？”

他的目光中有几分思考踌躇，明显，就算有消弭之法，必定有难处。唐风年纪虽少，倒也聪慧过人，长于察言观色，沉吟道：“前辈，如果这反噬元神不解，会有甚么结果？”

鹤啸天也反面唐风计算，反倒一本正色隧道：“老夫晓得你叫唐风，虚若谷东方百余里的竹溪村的娃娃。现在魔域妖孽横行，苛虐百姓，醉道这老狐狸和虚尘这老秃驴，虽为方外之人，倒是身遭残杀。老夫与这两故乡伙，很有些友情，然，此二者虽欲将佛道功法传授于你，欲为侠剑留下担当者，但他们倒是忽视了佛道之法本就是两派功法，岂能相容于一体，是而这佛道功法反噬你的元神，令你神态不清。”

殊不知，鹤啸天感喟一声道：“《易传・系辞上》曰‘是故，易有大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定休咎，休咎生大业’，本来遵循敝派易宗功法，抑或能够化解你这反噬痛苦，何如老夫只学会了易宗‘元太极’，要想完整化解反噬痛苦，除非……”

鹤啸天略微游移，凝集目光，锋利幽深的眼神中，流暴露一种无以言状的忧色，“反噬元神，轻则周身经脉庞杂，走火入魔，万劫不复。重则心脉寸断，死于非命。”

唐风端地见鹤啸天神采庄严，并非像是在夸大其词恐吓他，他亦是紧皱眉峰，苦思破解之法。何如他底子就不晓得当时虚尘大师与醉道是如何将这佛道功法注入他的体内，又怎能思得这破解之诀窍。

唐风固然不甚解，但是鹤啸天高傲万千地报告着，猜想这等神通绝非平常，自是用心铭记。待鹤啸天说完，他也已然熟记于胸，蹙眉之际，又将这番神通默念了一遍，确认无误之下，又将目光投向鹤啸天。

“诸行无常，是生灭法。生灭灭已，寂灭为乐。法本法没法，没法法亦法。今付没法时，法法何曾法……如此这般传之法偈‘空万物’，与道家之‘三生万物’，本就是南辕北辙，是故形成佛道功法反噬你元神。”鹤啸天进一步阐发道。

“老夫敝派绝学，一为元太极，六合初开，宇宙鸿蒙，天玄地黄，浑沌森罗，始之为元，元以漂渺，凝集太极。太极成，神通心，心通神，以噬心。噬心者，摄取他者心念，晓得他者之心。”鹤啸天几近是一字一顿地说。

唐风一睹气，深思道：“我还偏不信你能晓得我刚才内心骂你的话！”眉梢一扬，“有本领你就说，你要说对了，我……我就是乌龟王八蛋，如果你说错了，你就是乌龟王八蛋！”

唐风头别向一边，吞吐道：“我……我才没那么无聊呢！”

唐风如有所悟，但以他目前的学问，是了解不透鹤啸天这番“元太极”的心法的，故而也只好痴痴地看着鹤啸天。思忖半晌，乃道：“因而，你就能够晓得我内心在骂你！”

唐风无言以对，敛聚面庞，唯有白着眼瞪着鹤啸天，生着闷气，不理睬鹤啸天的调侃。

鹤啸天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点头晃脑地悠哉道：“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还甚么都清楚！哼，小爷才没心机理睬你呢！如何样？是不是一字不差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