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梦到过去[第2页/共3页]

邃密鬼聪明虫吓了一跳，仓猝跪下来叩首：“大王息怒，这是您让我们装的孙悟空啊。”

被唤作“金桉”的男孩喜不堪收，捧着宝贝似的将丹药抱在怀里，眼角是肆意飞扬的笑意。但是另一边的男孩却默不出声，望着装满灰玄色不明物质的药炉发楞。

苍颜白发的老君欣喜的捋了捋髯毛，伸出几近看不见皱纹而和他面庞格格不入的双手和顺的抚摩着镇静的男孩：“金桉做的不错，练习没有几次，就能炼出正五品的丹药了。”

金角的目光转到了茶杯上，以及那握住茶杯的手――一大块乌玄色格外显眼，像是画家手里的一道败笔，被永久的刻在本来应当斑斓的画卷上。金角看着那丑恶的伤疤，思路一下子飞到了很远的处所，他伸脱手，却没有接杯子，而是摩挲在那块伤口上。

望着银角的背影，金角垂下本就柔嫩有力的眼睛，喃喃道：“卓儿，我刚才做梦，梦到我们还是小孩子，还跟在师父身边的日子了。”

金角抱着茶杯久久都没有饮用的意义，仍然不断念的看向被银角藏起来的手：“卓儿，你阿谁时候，实在真的有恨我吧？”

就在这时，银角翻开洞门的帘幕，正巧看到了吃力坐起的金角，吓得仓猝上前：“哥，你如何起来了？”

殿内，文火煜煜，昏黄的雾气里有草药的香味，中异化着些许的苦涩，亦如那熬出的汤药普通。青铜铸成的药炉一个镀金一个镀银，别离被两个垂髫少儿细心把守。小童独占的固执纯粹的当真刻在柔滑的面孔上，豆大的汗滴从洁净白净的额头滑落，二童只是顺手用衣袖抹去，统统的精力却都放在了面前的炉上，仿佛天下除了它再无别的需求。

老君一边感喟一边摇点头，下认识的安抚道：“没干系，渐渐来，天界最不缺的就是资本，你大可放心去反复。”

“去吧。”

银卓勉强扯出一个笑：“……感谢，哥哥……”

“你啊……”老君的面孔又变得慈爱和欣喜起来，“甚么都好，就是喜好夸耀。”

“这……”两妖相互看了看，“那老神仙看起来挺像回事的，我们说了然目标，他就说帮我们交差。当时他顺手挥了挥浮尘，好大一股风就钻到葫芦里，然后小的们就感觉四全面都黑了。他又一个咒语，四周就规复普通，孙悟空也已经在内里了。”

凌云舒卷，天涯落霞像是染在无垠幕布上的墨滴，晕开的陈迹微淡、韵美。暖橘色的阳光洒在青砖瓦片上，藏在屋檐下的鎏金牌冕大刻「兜率宫」三字。

老君仿佛重视到了他的沉默，待看到他炉内乌黑的东西后，不着陈迹的皱了下斑白的眉，眼里多了些无法和绝望：“银卓……又失利了么？”

银角倒水的手一僵，几乎将滚烫的茶水洒在手指上，他仓促持续，假装并没有被影响的模样：“梦阿谁时候做甚？都是畴昔的事了。”

银角不答复，沉默了半响才小声开口：“我……”

终究，伴着炉盖的翻开，蘑菇形状的烟雾从炉口迫不及待的漂泊出来再弥散到空中。二童别离孔殷的望向白雾散去的炉内，面上写着焦心和彷徨。

“闭嘴你们两个蠢货！”银角扬起腔调呵叱了一声，两妖马上颤巍巍的低下头不敢说话。银角的牙齿磨得咯咯响，手上一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