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 太子殿下画风不对[第1页/共2页]

“寂静！”

“昨夜有一名船夫失落不见了！”

“求大人替民妇那不幸的男人做主啊！”

见他一脸高高在上的假慈悲，苏公子又气又急，恨不能就要脱了靴子砸到对方脸上去。

程然听完对方的哭诉，大抵弄明白了环境。

程然耐着性子道：“只要不是扰乱公堂之言，但说无妨。”

“是我等亲眼所见，特回城来报信！”

没体例，人有底气在，干起活儿来天然就不急不躁了。

只是话越传越偏，妇人的原话更加切当——她丈夫常日里在北护城河的上游、长河四周打渔为生，昨晚遇了暴风雨，仿佛并未下河，而是将船泊在了岸边，可今早她寻去，却见船舱里空空如也，只要吃了一半的干馒头。

但是四下刚温馨不过半晌，忽听得京衙大门外躁动了起来，并有惊骇的喊话声传来：“不好了!出大事了！神灵发怒了！……护城河吃人了啊！”

程然抬手表示几人温馨下来，当即便人前去察看真假。

“不……不止如此啊！”

和尚微微停顿了半晌，神情更加凛然，双手合十道：“此人如此失德之举，称得上用心叵测。若程大人不能及时加以束缚，只怕是要触怒神灵的。”

“血河？”程然微微皱眉。

“那你且说说，护城河如何能吃得了人？”

苏公子目前确切是无凭无据，可这和尚先是提及继晓被召入宫，此时又说甚么不分日夜寻挽救之法——这的确就是变着法儿地在给他这个都城府尹施压啊。

另一名老翁瑟瑟颤栗隧道：“大人有所不知，北护城河……那一段河水可都成了血河了啊！骇人地很！”

“彼苍白日，何故在此危言耸听！”

实则她也是被世人的话给吓破了胆。

程然面色安静地听着。

呵呵，他非是对神灵不敬，只是他昨夜已收到了太子密信，心中笃定这苏公子所言为真——若当真有神灵，断不成能不知谁才是心胸鬼胎之人。

经他这声念，百姓们纷繁回过神来，一时候既是不安又是仇恨。

不就是拿神灵说话吗，跟谁不会似得！

“不法啊……”

程然没有制止百姓们的会商，反而神定气闲地吃了几口润喉茶。

堂中的苏公子回过神来，大声道：“我敢在此赌咒，如果本日所言有半句不实，愿遭天打雷劈!”

何况，现在京中这桩“怪案”，他本就是奉旨在查办，国师既牵涉了出去，他着人传唤也是依端方办事！

半晌后忙道：“是因我去时，那河水一片通红，河边围着的人都说护城河吃人了！且他常日里最是俭仆不过，掉半点馍渣子都要捡起来的，更何况那馒头才吃了一半罢了……这定是出事了啊！”

对各种收场白早已习觉得常的程然，面色安静地将人传进了堂中。

不安是因为呈现了这等怪事，定恰是神灵降罪之兆；

触怒神灵？

她刚在河边叫了几声，就有人围了上来，说甚么护城河吃人了，她被惊得魂不附体之际，就听有人说“快去衙门报官吧”，她顾不得很多，忙就来了。

和尚道：“只是贫僧有一言，却不得不说。”

然还来不及将这设法付诸行动时，忽听得一阵妇人的哭声传来。

和尚此言一出，围在堂外的百姓顿时群情不止。

一腔仇恨则是冲着堂内的苏公子去的——若非是此人被猪油糊了心，歪曲大国师，焉能招来如此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