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探视(二)[第1页/共2页]
宇文歌深深叹了口气。“都是朕害得你,若不是朕让你去,你也不会——”
“皇上,我这不就是怕您担忧么,我这伤再有个三五天就好了,就能进宫找您了。连我父亲都不晓得我到底去了哪儿,您说说让我真找小我给您带话,我都不晓得如何说。”
“幸亏我伤得是左肩,这右手还能用。”刘敏卓打趣道。
“皇上您别这么说,您如许说今后我是没脸见您了。”
宇文歌拉起刘敏卓的手,再三握了握,收好那本册子,跟刘敏卓告别。
海棠微微一怔,看了看刘敏卓,刘敏卓向她点点头,她也只好福了福便退了出去。
海棠倒是个机警的人,见刘尚书站在屋外,便没有急于进屋,也没有多问一句,只端着药碗站在刘尚书身侧。
等皇长进了刘敏卓的屋,刘尚书呆在屋外就开端揣摩这个事,越想越不对劲,这皇上与儿子再交好,也不至于做到这个份上。怕是儿子此番出行是与皇上有关。可他还是不敢信赖这个不争气的儿子竟会公开里在给皇上办事。虽说刘尚书也故意让儿子踏入宦途,可刘敏卓只爱舞文弄墨,对朝政毫不体贴,若此次真是为了政事,倒是遂了他的愿。只不过他如许在暗处帮着皇上做事,实在是名不正言不顺,又极易获咎人,实在是让人放心不下。
“这倒是。”宇文歌沉着下来,体贴肠问道,“你可挨骂了?”
“你还美意义说!你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想瞒着朕!”刘敏卓不说倒好,这一说倒是引得宇文歌生起气来,“若不是品一说漏了嘴,朕到现在还蒙在鼓里。你可晓得这几日没有你的动静,朕有多么顾虑你!”
却见宇文歌低着头不作声。没想到刘敏卓平时一副浪荡公子游手好闲的模样,此次竟会这般用心。一想到刘敏卓身上带着伤,还要掩人耳目写下这个册子,宇文歌不由鼻子一酸,他早已风俗了那些朝臣在朝堂上像哄孩子似的对他各式阿谀满口谎话,恐怕只要这个一起长大的好友才会对本身如此至心。
刘敏卓一脸苦笑,看来免不了又要挨父亲一顿骂了。
刘敏卓那日骑着马一起疾走到株洲,找到了和他父亲另有些友情的株洲府尹,在府尹府上歇了一日措置好伤口,又借了些川资,这才得以回京。这一进家门下了马人就差点瘫在地上了,刘夫人一看他的伤口,两眼一黑便晕了畴昔,刘尚书则是拎着一根竹条就冲了出去,可见着儿子那血水都渗入了外套,心中实在不忍,只能痛骂一通才解气。
“皇上——”刘敏卓纠结万分,还是决定照实相告,“实不相瞒,此次我去沅州之所见并不悲观。”
刘尚书望着海棠拜别的身影,心中倒是非常感慨。这个孩子若不是出身盘曲,倒真是个夫君。
刘尚书恭恭敬敬地送走了宇文歌,便一回身直奔刘敏卓的屋里。
宇文歌虽早已推测,可听他如许一提,心中却还是沉重起来。
“皇上,你放心,我必然会站在你身边。”
宇文歌倒是被他问得愣住,说道,“就是让守门的拿着朕的扳指去通报,然后见了刘卿,刘卿就带朕来了。”
刘尚手札步而上,低声喝道,“你这孝子,本日还不把话给老子说清楚!”
刘尚书正站在屋外忧愁,却听到怯怯地一声“老爷”。
他昂首一看是刘敏卓纳的外室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