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面粉[第3页/共3页]

冬妮承诺一声回了屋里，半晌以后又走了出来，手里捧着一个石钵，内里另有一只石杵以及捣碎的几把麦子。

卫平目瞪口呆：“你就是用这个磨麦子的？”

卫瑾一愣，连声问道：“卯？何解？”

当然，这些都是军国大事，只要极少数人才气把握，卫瓘天然不会奉告卫平。并且在他看来，卫平只不太重提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旧训，并不会真正发明了甚么。

“甚么叫女子无才便是德！你听谁乱嚼舌头！”卫瑾狠狠地瞪了儿子一眼，仿佛又看到了昔日“小魔王”的影子。不过，想到明天儿籽实在大大出了一回风头，卫瑾的语气又软了下来，说道：“前朝文昭皇后年幼时就被人称作女博士，又何曾有无德之说？刚才那种混账话，今后休要再提。待会为父请人替你们占上一卜，如果相合，那便早日行了纳征之礼吧。”

面前这对中年佳耦固然另有点陌生，但他们对卫平的宠嬖之情却流于言表，卫平也就不相坦白他们甚么，躬身道：“回父亲，孩儿当时就猜出来了。”

卫瑾想了想，点头道：“有些事理，那后两句又作何解释？”

卫瓘点了点头，又问道：“你父亲还好吧？”

卫平道：“谢伯父体贴，家父统统安好。”

虽说他暮年见到卫平的时候，卫平还只是个甚么都不懂的孩童。不过，他年青时跟卫瑾干系很好，从卫平的身上能够看到卫瑾的影子，以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卫平倒也没有再决计说出本身的设法。不管贰内心多么老成，毕竟大要上还只是个十三岁的少年，畴昔更有“小魔王”不学无术的前科，如果说得太多，恐怕会引了猜忌。何况在卫平的影象中，秃发树机能的造反并没有胜利，终究还是被朝廷无情弹压下去了。以是，卫平的话就算引不起别人的正视，也不会形成甚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