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破阵06[第5页/共6页]

孙律应是，这时，建章帝问他，“你本日去了慎刑司？”

赵玥面上惊骇未消，“赤霄……儿臣去找赤霄……可俄然……有人将儿臣推下了湖中，湖水好冷，儿臣落了出来……”

孙律想到赵玥一起被狗儿吸引过来，可赤霄底子没有去湖边，当下眼神一寒，再一转头，对上赤霄眼巴巴发馋的模样。

“天子本就子嗣薄弱，现在玥儿还坠了湖，这些奉养的人到底是干甚么吃的？现在就算救回了性命，谁晓得会不会留下遗症？”

“性命救返来了，但人还在昏倒。”孙律说完走到窗前，只见院子里韩越几个还在鞠问宫人，但这些宫侍在申时二刻前后皆有不在场证明。

杨启福倒抽一口冷气，“肉碎？这处所偏僻，平常除了养护林子的匠人，无人会来此闲逛，如何会有肉碎——”

孙律立即道：“把笼子翻开——”

孙皇后点头，“这不好说的，不然如何会接二连三的出事呢？本日坠入未央湖中，那未央湖里，不知死过多少人，说不定就会因他身上惹了不吉之物，才格外轻易出不测。”

……

“厥后皇后说自从前次上林苑以后，玥儿便常常吃惊吓，然后看外间太阳恰好，便问他要不要带着狗儿玩，太后便说玥儿在永寿宫拘得无趣，令他去玩罢，他便走了——”

孙律默了默，“彻夜你留在宫里。”

寝殿中，建章帝站在一旁候着，皇后红着眼睛坐在床边，看着太医给昏倒不醒的赵玥扎针，闻声孙律来了的禀报，建章帝往门口走了两步。

“厥后太后疲累了，我们便送她回了永寿宫，待太后歇下，我和长公主另有驸马一起出宫的，那会子大略是申时二刻，就这些了。”

太后此言，便是将锋芒指向后宫，明显是想到了当年二殿下被害之事，她颤声道：“是哪个不要命的，竟然生出此等心肠？他们到底是冲着皇厥后的，还是冲着孙氏来的？！”

训狗的宫人来的很快，孙律将沾着肉碎之地只给那人看，宫人细心辩白半晌，便惊奇道：“启禀大人，这不但是有狗儿爱吃的肉碎，另有缬草，此物是用来给宫里不循分的小宠安神的，是以前用的多，猫儿狗儿便也喜好这味道，隔得老远都能闻到，但此物不宜过量，过量也会令小宠无精打采。”

哈巴狗在一小片竹林边停下，又用力地在一片枯萎竹叶上嗅，嗅还不敷，又在竹叶里刨着甚么，未几时，还要去舔舐竹叶，孙律剑眉一竖，立即带着人走了上来，他见狗儿赶开，亦在竹叶当中翻找，很快，他眼瞳暗了下来。

说了一会子话，赵玥松活很多，孙菱看了眼皇后问道：“玥儿可还记得前些日子去过上林苑？那天早晨玥儿出去玩耍之时，可曾见过熟悉之人？”

未央宫的步地让孙菱吓了一跳，她更没想到好端端的大皇子还出了事。

孙律蹙眉，“何种论调？”

等孙律说完，建章帝几人都变了神采，太后更是怒道：“你是说，是有人用心要伤害玥儿？是谁如许大胆！就算是哪个宫人动的手，那背后也必然有人教唆！”

孙菱天然不敢与天子叫真，瞟了孙律一眼，也不敢再多说，只得从赵玥床边起来，那两个泥娃娃就在她掌心，她起家时掌中一滑，两个娃娃竟前后滚落下去，仙娥先咕噜噜滚坠在床榻上，将军又“啪”的一声砸在仙娥身上，而那流星锤的棱角恰好磕在仙娥脑袋上，竟生生将仙娥的额头磕出个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