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奠子10[第2页/共5页]
面前的戚浔眉眼弯弯,虽不施粉黛,却清灵玉质,神采动听,傅玦很难设想她小小年纪就在义庄做敛尸人,俄然,他看到戚浔在揉她的右肩,他蹙眉,“肩膀也伤了?”
戚浔跟在他身后,对他能大步流星走路非常不风俗,而通往祭坛的路果然用青石板铺就,一看便是用了心机的,走了两炷香的工夫,一处尽是泥泞的山洞口呈现在世人面前。
楚骞和李廉洁站在一旁候命,傅玦又叮咛李廉,“本日持续审,不管村里男女长幼都问一遍,重点问几个女人死的时候生了何事,除了当真病死的,如有人主动交代行凶过程,也可从轻惩罚,有知情者若能知无不言,也可从宽措置。”
傅玦应好,跟在她前面走到西厢,西厢内点着一盏昏灯,白萱缩在床榻上,看到戚浔便爬到床边来,戚浔坐在窗沿上摸了摸她脸颊,“没有人逼你去后山了,眼下你父亲不在家,官府要找他问话,你母亲暂被看管着,你丢了大半日,她多数焦急,你是想留下还是想归去找你母亲?”
若不是白阑面带忌怕的道出此言,傅玦的确要觉得白阑是在利用他了,“立小朝廷?复辟李氏?当真荒唐,以是这一代,便是你夫君的兄长与白狼王有干系?”
这常水村因是前朝宗亲以后受着管束,他们不与外界来往,叫朝廷觉得他们当真循分守己,却不想他们本身在村庄里兴邪教做恶事,还想复辟小朝廷!
戚浔往西厢看了一眼,“白萱还在,眼下她父亲必然被捉了,卑职去问问她,若她想归去,不如派人将她送回她母切身边去?”
白阑听到此处,眼神有些麻痹,“女人们是俄然暴亡的,草民也不知是如何死的,至于男人们,多数是久病缠身,也有早前病死了,为了等日子,便在家中停灵半月的,我们这村庄里,女性命贱,为了后山那劳什子,家家户户都是连女儿都能舍弃的。”
白阑心智并未被全数蒙蔽,是以才有此叹,傅玦又道:“是以你们村庄里的红白丧事,是此前便有的,并非风水先生现说的?”
白阑不甚肯定的道:“幼时那次,便是当时的族长命人去做的,长辈们也不奇特,看起来并非头一次。”
“你所知就这些了?”
沈临点头, “极有能够。”
白萱听到此处眼眶一红,“姐姐,我想母亲。”
楚骞应是,带着白阑拜别,傅玦又叮咛林志成,“后院另有几小我,也一并带出去。”
见她浑不在乎,傅玦忍不住问:“畴前常常受伤?”
傅玦又问:“厉堇昨日来祠堂之时,提到了他曾藏在床底下听甚么,你可晓得他听得甚么?”
白阑唇角紧抿,“我……我只知个大抵,当年那位公主也被杀了,可她死前却产下一男婴,送给了旁支族人,想做为李氏的血脉养大,那婴孩生来便是白发,因而有了白狼王降世的说法,厥后那婴孩未活下来,因而每一代族长都在想体例重生那婴孩。”
他抬步往西走,入了暗门,又是一段甬道,甬道内暗淡不见光,傅玦取出火折子点亮,转头道:“跟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