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四和香20[第1页/共6页]
福公公道:“侯爷,已经丑时了。”
霍危楼不置可否的点头,福公公又有些忧?,“这般晚了,明公子又多有不便……”
霍危楼微微点头,“本侯乏了,带去牢里审吧。”
纸片虽是细碎,可其上笔迹倒是较着,陆闻鹤一眼认出那洒金笺上的字,面色顿时一白,“这……这是何物?这是何人所写?”
她一踌躇,几近想回身出门去。
福公公刚才那话,可谓是戳中了他的把柄,他感觉薄若幽心机纯然,人也呆傻,可却从未想过,倘若薄若幽未将他看入眼中该如何?
宁骁带着去梁记酒铺,福公公道:“请明公子过来?”
薄若幽便直起家子退开了两步,“陆闻鹤和魏灵见过不止两面,厥后她多次去崇文书馆,想来此中有与陆闻鹤偏见之时,只是案发那日并未见陆闻鹤,而后她才去了书画馆。”
福公公恐怕外间闻声,便抬高了嗓子,霍危楼却大刺刺往书案以后一坐,不觉得意的道:“满屋子人都瞧出来了?我看不是。”
见他还如此惺惺作态,霍危楼俄然抬眸看了一眼内里的天气,“甚么时候了?”
陆闻鹤面上青白一片,“便是……便是先细数她诸般不好,她彼时自愧急了,又知我善于诗词,便令我教她,我略加点拨,再行夸奖,便令她更加对我五体投地,厥后,我便是令她做甚么,她都情愿。”
薄若幽将写好的几张纸整齐放在一旁,心想有能够做证物,可霍危楼眼风一瞟,又看到了其上“倒浇红烛”四个字,他眉头一皱,将那张纸拿过来一卷,凑在灯上便扑灭了。
霍危楼却仍然不看他,只一双眸子淡淡落在手中茶盏上,可越是如此不露声色,陆闻鹤却觉一股子无形的压迫之力如坎阱普通罩下,迫的他呼吸不畅,半晌便盗汗淋漓。
还剩了少量纸片未曾誊写,可现在已能定陆闻鹤扯谎,霍危楼便不必她再抄了,现在时候已经子时过半,夜色已极深了,薄若幽正踌躇是否要告别离府,陆闻鹤被宁骁捉返来了。
见福公公目光灼灼望着他,霍危楼亦直视着他,“莫要在她面前胡言,我瞧她也是与傻子无二,迟笨的很,你知我身边这些事,若当真有所定夺,亦要从长计议,哪是三言两语便能说得清的?眼下我能做的也不过是护她一护。”
陆闻鹤点头,“那是我母亲的陪嫁,这些年也只留下了那么一处小铺子罢了,那边平常买卖清冷,只是前面带个小院子,我有一间书屋在那边,我……”
比起前次好端端在偏厅等待,本日的陆闻鹤可谓狼狈不堪,他被推搡着入偏厅之时,霍危楼正闲适的坐在主位上喝茶,见他被带来,眉头都未抬一下。
薄若幽吞咽了一下,这才道:“陆闻鹤扯谎之处极多,他说只和魏灵见过两面,可从魏灵所写手札来看,必然不止,他还说第一次见面以后,便回绝了魏灵的要求,还说他晓得魏灵与他职位差异,并无今后,看出她敬慕之心才判定措置,可魏灵信中所言,也非如此――”
他掌权多年,身居高位,说不上绝情断欲,可平常七情六欲,还当真何如不了他,便是当年罢休北境兵权颇多不甘,毕竟也还是算了,世上事不快意事常,他身上担子本就不轻,底子不必为了闲杂动机分了心机。
霍危楼眉头大皱,“你画过她裸身之画?”